德诚的关系,她可舍不得轻易用。
更何况在孔德诚眼中,她和孔子明已经不再是情侣关系,她还没那么厚脸皮,这点小事就去麻烦人家。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孔子明无奈地摇摇头:
“谁说这件事要靠我大伯?难道我就不能办?”
白思禾惊讶地看着他。
孔德诚果然对他足够重视,才刚刚上大二,就已经在帮他积累人脉了。
感受到她的目光,孔子明一改人前高冷的态度,嘴角上扬了一些。
随后凑近白思禾:
“你之前给我的那个东西,我交给大伯了,他很生气,那对母子正在接受调查。”
“还有那个女人的丈夫。”
他说的那个东西,就是白思禾给他的那只录音笔,里面是曾经绑架她的人说出的孔子明母亲去世的真相。
如果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许会挑明了说,但在陆家人多眼杂,他只能用“那个女人的丈夫”这种暗示来形容孔高峰。
听了这些,白思禾反而有些担忧起来。
要知道,孔德诚再怎么喜欢这个侄子,可他的亲生父亲还是孔高峰。
如果孔子明妈妈的死和孔高峰扯上任何关系,哪怕只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