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昨夜暗卫拦截的那名幕僚也是说只知道淮安郡守和杨颐辰有联系,其他便不知道了。
“你们觉得,她所认的罪,几分真几分假啊。”谢霁月凤眸微微一扫,睨了一眼跪着的两个人,问道。
杨佩祺默了一会儿,开口回答道:“禀陛下,臣觉得,七分真,三分假;自古民不与官斗,盐枭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敢这么明着跟一郡的太守做对。
哪怕是她们手上有这淮安郡守的把柄,也绝不敢如此行事。”
“臣也是这么觉得,臣认为,或许淮安郡守如此自裁认罪,其实是为了保护家人,隐瞒更大的罪责…”赵茜说完,抬头看了一眼谢霁月。
谢霁月嗤笑了一声:“臣认为,臣认为,你们回禀朕只靠推测吗?既没有搜到赃银也没有找到书信往来的证据。”她说着将那封请罪折扔到了杨佩祺眼前,“最大的证据还是靠逆贼自己写的请罪折。怎么?还要朕叫你们如何办案吗?”
杨佩祺低下了头,心中一阵惶恐,连忙说道:“臣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
“就算把淮安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把赃银以及逆贼和盐枭的联络点给朕找出来!”谢霁月冷声道。
“诺!”杨佩祺领旨道。
“还有。”谢霁月继续吩咐道,“既然李若受伤了,近些日子便不要叫她露面了,你回去换上她的官袍,至于你这个巡察使的身份,朕另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