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准备很多战术，都是要保密的。”
“我懂我懂！”笔在烧赶紧保证。“我用户口本发誓，写好的内容都给你们审核，然后才发表出去。绝不会再发生泄密的事情。”
叶凡正要拒绝，却看到慢慢举起手来。
“老大，我能说几句吗？”
“你说。”
慢慢反问道：“你也是老选手了，应该知道随队记者的存在吧？”
“没错，我们以前的随队记者就是白记者。另外像战狼、北竞、五星……这些中上游的俱乐部都有随队记者。”
“记者有干货报道，可以赚稿费。而他又能帮助战队制造热度、营造正面形象、拉近和粉丝的距离等等。”慢慢侃侃而谈。“这是一种双赢的合作关系。”
“那我可以找老白啊！”叶凡说。
“拉倒吧！”江若曦鄙夷。“你连他手机号都没有。”
叶凡哑口无言。
慢慢也摇摇头。“我不认识那位白记者，但他大概率是孤勇者的人，咱们拉不过来的。倒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笔在烧，也许能为我们所用。”
笔在烧赶紧表态：“我是刚调来的，绝对清白啊——求你们了，让我为你们服务吧！”
叶凡眼珠一转，突然笑了起来。
“我们可以考虑，不过——你得缴一份投名状。”
笔在烧打了个寒噤。
古代强盗门落草为寇，如果新人想加入，就得杀一个无辜路人，然后提着脑袋上山——这就叫投名状。
“放心吧，不用你去杀人！”叶凡哈哈笑了起来。“给你看一份合同，然后帮我写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