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顿时语塞,她自然是不记得,整个碧家都知道她小时因为一场大病失忆。
只得回禀道:“回皇上,臣幼时曾得过一场大病,许多记忆在病中都丢失了。但绝不是……”
碧老二当即打断,得意的看了一眼碧螺,“
那是自然了,因为根本就没有这场病。你也不知是我兄长捡来的孤女……又或者,是什么包藏祸心之人的……”
“你什么意思?”碧螺心中一惊,猛地抬头,她想冲上前质问,但是碍于圣上在不能发作。
目光盯着碧老二手中的信,一直随着信转移到温若安的手里。
家书?为何自己完全不知情?她记得上一世根本就没有这件事。
温若安读了信,也是惊讶,而后叫人拿给碧螺:“碧爱卿,你且看看,是否是令尊的字迹?”
碧螺看着眼前的信,仔细看了许久,尽管她满心的排斥,难以置信,但这确实是跟父亲一模一样的字迹。
张了张嘴,她话中有些无力之感:“回皇上,却是家父亲笔。”
“碧大人可再好好看看,别再说是什么模仿的笔记诬赖您。”碧老二闻言,瞥了一眼碧螺,神色中满是得意。
碧螺朝着温若安拜了拜:“回皇上,家父生前善用左手,因此字迹几乎难以模仿,此信确实是家父的亲笔。”
总算是敲定了物证,碧老二趁热打铁:“兄长带回碧螺的事情,还有一人知晓,今日也一并带了。好叫人证物证齐全了,不叫碧大人蒙冤才好。”
一双粉拳在袖子下面紧紧握住,碧螺紧紧咬住下唇,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