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否?”
容楚抬眼看她,没有说话。
宋杳继续道:“种子被偷,只有两个下场,一个被毁掉,一个被培育。”
“被毁掉的话,对咱们并没有什么影响,毕竟这样的种子能拿到一颗,就能拿到第二个不是吗?”
容楚反驳道:“你当拿到这种子这样容易?种子传入是在岭南,不属于本国国界,要历经多少难关才能得到,你以为多容易?”
宋杳叹气道:“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容楚。”
容楚瞪着她,恶狠狠道:“你别得寸进尺,我这里你的嫌疑还没洗掉。”
宋杳毫不在意继续道:“你以为治理国家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呢?脑袋一想就结婚生子了?哪个霸业不是将士们热血换来的,哪个王朝不是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难?难就不做了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现在是我勾结别人
拿了种子毁掉了,你又该如何呢?杀了我,一了百了吗?”
容楚沉默半晌才道:“若他们是拿去培育呢?若是别国人,那我国岂不是更加危机?若是宫中其他人,那我又该如何自处?”
宋杳无奈道:“我不知你是不是关心则乱,或者说,你更注重的是你的位置,按理说你不该想不明白这件事的。若是别国人培育,他们能来偷走种子,你便不能去偷他们的培育方法吗?况且,还不说他们是否能培育成功,他们国家环境土壤是否能适应这个种子生存。”
“如果是国内或者宫里的人,无论是谁培育出来,都是对国家有利的事情,不是吗?”
她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师父,慢慢道:“有时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人智慧不如集思广益不是吗?我不信,这么大个国家,只有我师父一个人懂得种子的培育。”
啪……啪……啪……
三下掌声从徐先生那里传出来,他叹口气:“我却是老了,看事还没有你一个丫头清楚,实不该啊。”
“殿下,你听明白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忽然放声大笑,随后又喃喃道:“我困在自己世界里太久了,太久了……”
他一边说一边朝屋子里走去,随后门被关上,院子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宋杳看着容楚,见他神色不嘉,连走路也有些踉跄,便上去扶了他一把。
容楚偏过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