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宋杳问,“除了他,不是还有很多好的笔者吗?况且这件事你母妃已经知道了,你不怕给他带来麻烦吗?”
容莘道:“怕啊,他是我唯一喜欢的笔者,是我心里最厉害的人。但是我母妃我最了解,只有我在这里,他才有可能会被放过,否则二皇兄的牵制永远只是暂时,不可能长远。况且,之前的事情,我也确实想要弥补一二。”
宋杳缩着双手,靠在墙上叹一口气:“你说你是不是跟说闲话似的,你母妃那么偏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怎么是这样的呢?”
容莘道:“大概是因为,我母妃做不好的事情的时候,从来不让我知道或者插手的缘故吧。她总是把我教养的很善良乖巧,因为父皇就喜欢我的乖巧。况且,我十二岁之后,就基本是从话本子里受教育了,母妃所说的话会被我自己自动忽视掉。”
宋杳笑道:“看来,我似乎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