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等萧县令走了再说。
自认晦气的牛二甩手出了院门。
里吏叫住他:“你家妇人不抬走?”
牛二一摆手:“不是我家妇人了,谁爱要谁要。”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那还算女人?
里吏吹胡子,可是拿牛二又没办法,这人横起来连他的脸面也不认。
正要上马的姜佛桑闻言,转身道:“瞧着也是可怜,既是时日无多,不若把她送还娘家罢?”
她昨晚问过新妇——不该叫新妇了,该叫阿欣。
她昨晚问过阿欣,阿欣毫不犹豫地选了娘家。
原本那个夫家也是媒者说合的,并无多少情谊,牛二带人去抢,他吓得钻进柜里,反把她拼命往外推。
阿欣不愿跟牛二,亦不愿再跟那个窝囊废。
经此一遭,她宁可一辈子不再嫁人,自也不在意别人说她不能生养。
她是不在意,姜佛桑却不会让她一直背着这么个名头被别人戳戳点点。
再等等罢。反正能不能生养的,也就是苗飞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