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乱相,谁也无法,但太平日子下,尤其得知并非所有地方都存在劫夺婚,自然就有人不愿再忍受。近几年,越来越多的年轻女子,宁可自卖自身过瀚水为奴作婢……人口流失、新生儿减少,长此以往,只剩老弱妇孺,更要青黄不接。”
萧琥逐页翻看着簿册,怒火渐消,面色逐渐凝重。
盏茶之后,他将簿册合上:“为何早不报于我知晓。”
“兹事体大,下官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你觉得眼下这时机合适?”
“……”时机原本只能说不好不坏,谁想到就碰上了长生教之乱。
“除了时机,再有就是,”萧琥脸色愈沉,“老五的妻室也是抢来的,你莫非忘记了。”
其身不正,连他这当老子的跟着身影也歪,这种情形下废除劫夺婚,不是把脸伸出去让人打?
洪襄却道:“正因五公子亦是,正所谓风险里藏着机遇,破局之法也正在五公子身上。”
萧琥神色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