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级没这个好啊!”
余筏抖了抖锄头,“再说,我就一种田的,每天就知道锄地,打打杀杀的,不大会,体谅一下我这穷人。”
“那你自己滚下台吧,看着你就烦!”
“这,这不好吧?还……”
“一号台,比试已经开始,再不打,全赶出门派处理!”
见两人上了台不打,还在唧唧歪歪,生气怒喝。
余筏晃了晃锄头,举起来,高高的往下锄,真当在锄地一样。
骆少安嘴角抽了下,黑着张脸,交叉划出十字刀气封堵过去。
锋利的刀气实时小,越远变得越大,锋利程度没减弱多少,把余筏行进的路线封得严实。
余筏好像脚下被自己给绊了下,没站稳,滋溜一下,就从那来势汹汹的刀气缝隙下钻了过去。
那动作很是猥琐,跟钻狗洞似的。
再一个懒驴打滚,险险的又躲过骆少安暴劈的刀气。
这一滚,那一滚,他看似险象环生,人已经靠近了骆少安身边。
金刀门的打法,本就是近身打法,骆少安先前用刀气封堵,不过是不想跟这村夫纠缠,能轻松打发就打发了。
并不是怕被近身。
等人滚到面前,他拖刀疾绞,暴划成弯曲环不让对方看出他的刀路。
也封死了余筏所有躲避的路线,逼他硬拼。
余筏被吓坏了,连忙举锄前捣,架住大刀。
骆少安手上,拿的是中品灵刀。
余筏手上,只是一柄接近中品的失败品,差了一点。
本来这也能勉强抵挡一下,骆少安正是金属性,克余筏的木属性。
修为又再比他高出两层,这一刀斩下,胜负可想而知。
望着他那慌乱的眼神,骆少安嘴角弯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