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行动飘忽,动作迅速的家伙,真能在最后几息做到灭敌夺宝。
可这仇,真结大了!
“用最强防御符箓!”
余筏黑了脸,丢出张筑基后期的护身符,拖着两人疾退。
示警后发现及时,那灰袍修士离得远发起的符箓攻击,没能给他们造成恐慌,应对得法。
三人顶着坚固的防御,再有方远风行术轻身辅助。
余筏只轻轻一拖,三人就避开了第一波凶险攻击。
“疯子,你符多烧得慌啊!”
边退,余筏边破口大骂。
“你们三个炼气修士都能成堆成堆的用,我怎么就不能浪费几张了!”
“别理这疯子!”周语璇脸色也黑青的吓人,低声劝了句。
余筏就是气不过,摸出弓就要反击。
“别浪费符箭了,不值得,时间不多了,逃就行了。”
方远摇头劝阻。
“真想上去暴揍这家伙,不让我捡碎片就算了,还要浪费我们来之不易的符箓。”
“你们要不要脸,抢来的高级符箓就成了自家的?”灰袍筑基修士又随意甩出几张符箓。
他修为高,激发的符箓威力能做到十成十的攻击力,把余筏三人挂撵得狼狈逃窜。
“说得你不是这么做是的,看你抢别人的动作,比我们还更熟练。”周语璇毒舌了句。
“惭愧惭愧 ,比你们略有不如的!”
这人脸皮极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得开心。
……
余筏三人无语,短时间内打不过,还骂不过,只能闷头逃命,不想跟疯子比浪费财力的能力。
光顾着逃,没想着反击。
三人合力,再加上有高级符箓护身,没什么致命危险。
如果时间还够,他们倒想尽力反击一试。
最后的时间里,余筏三人面色发黑,灰袍修士却笑得愉快。
到底是谁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灰袍修士不敢赌他们这里有没有留下埋伏,只以符箓远程攻击,权当玩耍戏弄,没对他们造成多少伤害。
外形不大好看就是。
进场五万多人,淘汰到最后,没主动激发符箓的,不过千余。
这千余人,眼前一花,再睁眼,人已经站在虚空禁制形成的平台上,跟踩在真实的大地上一样平稳。
真有几个憨憨,轻轻的跺脚试了试脚底平台的强度。
很快被前面一座高台上的威严修士一瞪,全部乖乖的停止捣乱的举动,安静的一动不敢乱动,等着上面的高级修士发话。
“这次试练名额,只有二十个。
不看修为,只看运气。
凭玉牌多少,选出最后的名额。”
高台上青年模样的剑眉男子轻语,声音清晰传到了所有人耳中。
“获得名额之后,还要再次比试排名。
以排名先后,领取自己对应的丰富奖励。
前十名,还可以获得向我们四人拜师的机会。”
高台上,正中四张座椅上,唯一一名女修冷冷开口。
“没获得名额的人,也不要丧气。
只要是站在台上的修士,奖励中品灵石一百。
前百,一千。”
胖子富翁豪气开口。
“无论是运气好,留在了台上的。
还是自认为天赋不错,或是表现好的。
都有机会拜入四大门派。
前提是,你手中还保留有自己的玉牌。
玉牌越多,入门的机率越高。”
皮肤微黑的健壮男子嗡声嗡气最后开口。
“只有自己玉牌的,可以去那边领取奖励的灵石,顺便考虑是否改换门派。
自认为有能获得名次的,可以陆续上台上缴玉牌了。”
高台上四人开口后,全部闭目假寐,由其他人负责管事。
留在台上的近千人,听到这话,很快分成了两队。
一队向前缴玉牌,一队向后领灵石。
有的修士直接领了奖赏,跳下平台回到自己门派去了。
大部分人眉毛紧皱的,考虑更换门派到底值不值得。
有部分人见领完灵石没人赶下台,就留在上面羡慕的看着别人的玉牌榜单。
玉牌榜第一名:余筏,玉牌七百零一。
第二名:方远,七百。
第三名:周语璇,七百。
第四名:赵玉仙,五百二。
……
第七名:聂拾。
余筏紧盯着这家伙,很想上前暴捧他一顿。
“看什么看,我这可是凭自己本事取得的玉牌。
不像你们这三个阴险的家伙,走了狗屎运,取巧侥幸得了前三名。
不服气,咱们待会再斗!
到时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姓聂!”
聂拾邪邪的传音。
余筏轻哼声,没搭理他。
这边的名次排完,属于他们的灵石奖赏,很快发放下来。
以玉牌论排名,高台上假寐的四人眼光一扫头几名,特别是前三,脸色一下变得不怎么好看,懒得再提亲自收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