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下一秒,段洵做贼一样逃了进来。
傅昭礼扭头去看。
段洵已经变了一副模样,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头发乱糟糟的顶在脑袋上,脸颊上左边一个红唇印,右边一道抓痕,整个人就像是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小可怜一般。
“傅总……救命……”
他后背低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气。
“傅总,桑家的远房亲戚到底什么来头?”
“算了,我不在乎。守先生想要把菜单替换成全鸡宴,家里绿色植物全都被您的二舅子吃秃瓢了,您的表弟媳家的小孩把手指塞进插座里怎么都不肯拿出来,您三表姐看上了江小姐,吵着嚷着要和她先拜把子,后洞房,您的二大爷和您岳父吵起来了……另外,远房亲戚带来了不少,嗯,稀有土特产,包括但不限于一件黑色羽毛裙子,一把狗头铡,十个花圈,两盆食人花,一箱带着倒刺的皮鞭,一个棺材和同款骨灰盒。”
段洵一口气汇报完毕,然后用一种“你鲨了我吧”的表情看着傅昭礼。
傅昭礼沉默了半晌。
段洵看着他的表情,心已经死了。
您都头疼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处理得好?
傅昭礼开口了:“你觉得,今年年薪加一位数怎么样?”
段洵满血复活:“傅总交给我吧,您慢慢试西装,试完后我给您安排没人知道的小花园和桑小姐一起喝下午茶。”
段洵抬头挺胸,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