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放了似的。他张了张嘴嘴,欲辩解什么,最终却是轻叹一声,随即站起身子故作镇定道:“我去拿些甜枣来。”
“嗯,好。”瞧着他挺拔的背影,我鬼使神差吹了个口哨,道:“嘿嘿,顺便考虑考虑,要不要以身相许哇?”
心里有些紧张。他会停下还是继续前行?是沉默抑或回答呢?我想。
他脚下的步子缓缓顿住,回身朝我露出一抹温雅的笑容,神情竟是认真无比。薄唇微启。淡淡应了声好。那眸中闪过些什么,我未来得及抓住,然瞧着消失在转角的月白衣角,心里某个地方,终是软软地化开了。
我抬了抬头,只觉树荫里漏下的斑驳日光灿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