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一瞬,是我看花了眼罢。我闭了闭眼,努力压下眼中的温热,道:“没错。你确与我说过。可我为何要听你的?我喜欢他。我方才确实与他在一起。”
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他的胸膛冰冰凉凉,眸底的光华更是冷得透彻,“这么快便急不可耐地红杏出墙了,嗯?”
哈?红杏出墙?我瞧了瞧那双薄唇。他的唇吻起来总是软软凉凉的,他说话时总爱勾出一抹戏谑的弧度,然后说出轻佻的危险的抑或温柔的话语……
我从未曾想,原来它们也可以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语。
我摸了**口。他们都说我是个冷血的女人,说我没心没肺,可是这里为何还会隐隐泛疼?
耳朵嗡嗡作响,仿若被狠狠扇了两巴掌。我张了张口,听见自己抖着嗓子语不成调说:“是啊。我本就这么一个朝三暮四的人,你早该知晓,早该知晓的、”
我瞧着他,眼泪终于大颗大颗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