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手。”
“是。”
朱彦恭敬地应声。
朱彦离开后，顾谨之也没有动，他伸手捏捏眉心，而后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缓缓地阖上眸子。
瞬间，他的脑海中就多了一些属于他，但是却又不属于他的记忆。
仔细看去，这是别墅的厨房。
画面里有着正在切菜的施杳杳，还有正在运作的工作机器人。
而画面的视角，则是比施杳杳要矮上一些。
在施杳杳腰部上方一些和胸部下方一些。
不难看出，这是白曜的视角。
…
施杳杳下楼的时候，朱彦正在整理顾谨之吩咐的东西，不过看到她下来，还是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喊她夫人。
施杳杳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笑笑，然后就进了厨房。
结果她发现，白曜竟然在厨房里面。
醒过来的时候她没有见到白曜，还以为白曜昨天晚上就被顾谨之赶到后院去了，没想到却会在厨房里见到白曜。
她伸手捏了捏白曜的耳朵，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怎么在厨房，是不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