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商量这事。
李五昌愤怒道:“好端端的豆腐买卖,就被他们盯着了,要逼着我们家把豆腐方子公布于众。我们家最赚钱的就是小月的豆腐作坊,他们这是要断人财路!”
赵花抹泪哭道:“刚才听姐夫说,我们家的豆腐方子早就有人会了,就是碍于英国公府的面子,所以没有人敢卖豆腐,如今那些坏人想要以圣旨里的话来压我们家,让我们家把豆腐方子、火炕图公开,英国公府也不好为我们家违背圣旨的意思。”
沈强缓缓道:“这事怪我没早些给你们说。在北地边疆的几座城府,有几十户人家卖豆腐,他们原是林家军的伙头军,当兵时学会做豆腐,返乡会就卖豆腐,靠这个养家糊口。国都这边有那大户人家为了吃豆腐方便,特意安排人去边疆,花些钱跟那些伙头军学会做豆腐。”
李月神色阴晴不定。
章氏长叹一声,道:“有英国公府撑腰,我们家的豆腐买卖在国都独门买卖。四年多了,我们家赚的钱不少了。五昌还靠火炕图、豆腐方子得了官职。人啊,要知足。”
李五昌望着小女儿,要是小女儿哭哭啼啼,他倒觉得正常,可是小女儿不吭声,他害怕小女儿气坏了,问道: “小月,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