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就连刚刚被摧残的身体此刻也放松下来。
那副舒爽的姿态让赢天看着都有些羡慕，颇有他平时事后的模样。
张角此刻呆滞的看着天空上的白云，脸上虽然有着淡淡的笑容，但内心却十分空洞，尤其是现在回想起赢天刚才对他做的和让他做的那些事。
学狗叫都是最低级的，赢天还提出了很多更过分更没有尊严的事，那些羞辱的事就连最低贱的奴仆也不会同意。
但他同意了，他当时没的选择。
身体里那折磨人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忍受不住。
恐惧，不安，呼吸困难还有无数他这辈子能够想象到发生在人体上的不适感觉全都一起出现，那个时候他甚至都想着撞墙装死。
但赢天手里的小瓶子中的白粉让他不舍得死去，他知道这就是让他舒服下来再登极乐的东西。
现在想想都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十分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