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与铜镜背面一般无二。
又想到刚入镇子时心中警兆,血盆大口一般的栖云镇,化为舌头的石桥,桥下流淌的血水,以及镇子上长相古怪的住民,幻化的面容,各家收纳起来的镜子。
综此种种,这面铜镜与栖云镇应该有莫大的关联,那么遇凡所讲的腥风血雨,如果都集中在一个点上,这个点就是身上的铜镜!
想到这里,云清不由打了个冷战,这样来说,铜镜有确不祥!但,凡事必具两面,如果利用手中铜镜在三个月后一探栖云镇的秘密,万一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那时,对抗曹府尹逃回大承国岂不是更有把握?
这件事,需要慎重权衡!
遇丑见云清低头不语,安慰道:“云兄弟,银子在哪都能挣,你师傅也不止会炼制天龙丹一种,听我的,该走的时候一定要走!”
云清苦笑道:“我就是怕师傅责怪,好吧,我听遇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