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傅扬他太随和了,我时常会忘记他们是有钱人家。”
郝浔安开始磨温乔,“老婆去嘛去嘛,你可以周五请个假,我们就可以周五飞,周日回来。”
温乔心想的是,等抚养权案子胜诉再说,现在一切还拿捏不准,于是应道:“你多吹吹枕边风吧,或许我哪天就同意了呢。”
郝浔安一听,起劲,抬头就是往温乔的耳朵吹风,温乔瞬间就是一个激灵,用手捂住酥酥麻麻的耳朵,“干嘛啊你!”
郝浔安勾起唇角,“不是老婆你让我多吹枕边风的吗?我还要吹,吹到老婆你答应跟我去校庆。”
说罢,郝浔安嘟起嘴,低头作势要继续往温乔的耳朵吹气。
温乔抬手去捂郝浔安的嘟嘟嘴。
刚好。
中了郝浔安的记。
郝浔安顺势起身,抓过温乔的双手摁在头顶,吻在刹那间落下。
温乔被郝浔安的动作惊得瞪大眼睛,张开唇齿无意间成了郝浔安的“帮凶”,帮助郝浔安的舌头去触碰自己湿滑的柔软。
温乔被吻的样子有点呆,郝浔安最近几次发现了这一点。
老婆很快进入状态,然后就任由他肆意攻城掠地。
郝浔安慢慢松开按住老婆的手,去托住老婆的后颈,慢慢地压下身。
两副躯体呼吸的起伏,叠加在一起,给到彼此的反馈,是磨人的感官刺激。
郝浔安吻得不凶,亲吻时间不长,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在这里失控。
他的第一次,他跟老婆的第一次,不能在医院的病床,不能还要顾虑到旁边的儿子随时可能要醒。
他还要等小雨伞。
热唇分开,两人低低的喘气声,让温乔的羞耻度拉满。
温乔侧过脸,用手抵着郝浔安,“快点睡觉,不然你就滚到旁边去睡。”
心跳如鼓,疯鹿和疯鹿群跳蹦跳,震得湖面荡漾不已。
郝浔安复位,躺在旁边,“遵命,老婆。晚安,老婆。”
但其实,两个人很晚才入睡。
因为。
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