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才几句,所以才有了刚刚赫连才发脾气的一幕。
人走楼空,赫连才靠在软座上,紧闭着眼睛,脚边的酒坛里,美酒往阶梯下流去,殿内的酒香更浓郁。
这时,后帘处走出一人来,暮青色长袍,镶玉腰带,头发仅用一根发簪挽去半数,半数散散的披在肩头及后背。
此人苍白的嘴唇勾起,突兀的开口:“大王”。
听到声音,赫连才放下掩面的手坐起来,看到来人时,他勉强提起笑意:“巫师来了”。
此人正是赫连才藏匿起来的巫师—赫连欢。
赫连欢捡起地上的酒坛,随手一扔,酒坛破碎的声音响起,直冲赫连才耳膜。他眼神犀利,看向赫连欢问:“你做什么”。
赫连欢无害一笑:“大王看见了嘛,这酒害大王醉了,臣在为大王解忧”。
“就像这人,谁惹大王不高兴了,像这个酒坛一样扔掉,摔碎不就好了”。
赫连才半眯着眼,盯着摔碎的酒坛久久移不开眼。
他阖上眼,晃动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呼出一口浊气,赫连才带些斥责的语气说:“这话以后别再说了,退下吧”。
赫连欢:“是,大王”。
低头时他眼中意味不明,却是听从吩咐回了后帘。
徒留赫连才还坐在这里,他打了脑袋一下,在巫师提出那个建议时,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动摇了,想到自己的妹妹,赫连才只觉头更疼了。
罢了罢了,就这么一个妹妹,惯着些又何妨,宠溺的笑了笑,赫连才清醒过来,走回自己的寝宫。
帘后,赫连欢将赫连才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他勾唇一笑,眼里势在必得:看来这赫连才并不想动赫连琪奇,不过,可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