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于落脚的民宿里,二人打开吱呀作响的房门,两张床两张沙发,与现代宾馆并无大差别的不同。
二人相视无言,张蓓嘟了嘟嘴道:“来一发?”
“你在说什么?”高泽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是那个意思。”
高泽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张蓓,尽管她身材不错,但抛却纹身,这女人可是一个僵尸,身上变化产生的黑纹都还没小腿,眼睛里也残留着猩红,这谁能上?
再者,这种.......跟最后的晚餐一样,给高泽觉得像隔天就要死了一样,末日前爽一下。
但千说万说,这种行为不能全说他心里过意不去,总体还是因为他本人是个雏儿。
“你......是......”
高泽见状马上制止张蓓继续说,但在张蓓看来就是默认了,让她笑的在床上前仆后仰,一副疯了的样子。
高泽在这方面就像书生面对一个女土匪,他毫无办法。
“这女人,亡命徒吗?”
在浴室的镜子前,喃喃自语,张蓓说实话更符合他对游戏玩家的理解,而不是王建中那种人。
时刻都在算计,还喜欢赌,本质上是个除了利益什么都不在乎的亡命徒,这才是大部分活着的玩家的真相。
扒开胸口的稻草,那里毫无异常,但摸向背后,正对胸口的中心位置,那里有一个凸起的肉瘤,正如心脏一般跳动。
高泽心里十分清楚,那是冯远口中的真菌,稻草正在攻击它,它们以自己的身体为战场在搏击。
一旦稻草形态开启过长,那么真菌终究会被吞噬,自己会再次被稻草那种恐怖的影响支配。
“没办法啊~”
“张蓓,能进来帮个忙吗?”
“来咯。”
见张蓓打开门,高泽下意识的看了过去,下一刻就收起目光,咽了口口水。
冰凉的手在背后划过,拨开稻草,张蓓窥见中间的肉瘤,不禁发出疑惑的声音:”这是什么,你这种情况我从未见过。“
听闻没有办法,又感受到真菌的活动,高泽急忙穿上上衣。
这真菌,看到肉体就有些忍不住,拥有一股占据本能。
当他转过身,一具冰冷的身体贴了上来,他却能感受到沉重而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