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沈照刚一只脚踏进去,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沈照回头:“陆大人?” 面前人一身白衣,身如玉树,正是陆机。 陆机看向沈照,笑笑:“殿下也来看琼花宴” “琼花宴?” 别说,她还真不知什么琼花宴,她只是单纯想进去吃些东西,放松消遣一番罢了。 陆机神色坦然:“佳辰不与琼花宴,高咏新诗独倚楼。不过是文人之间的一些风雅之事罢了。” “哦。”沈照点点头,装作听懂了。反正那些饮酒赋诗什么的,都与她无关就对了。 陆机看沈照的反应也能看得出她心中所想,于是无奈地笑笑:“每逢这些集会,漱玉斋中的厢房都难预订。下官正好提前预定的有一间,不知长公主殿下可愿意赏脸同行?” 沈照点点头,:“当然可以。”还有这种好事?陆机可真不愧是她的财神爷。 于是二人相视一笑,便一起走了进去。 这副场景,恰巧又落在不远处街口刚从皇城司奔波回来,途经这里的谢濯眼里。 谢濯登时有些不平衡,自己在这里鞍前马后的奔波。沈照竟然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一起去花楼听曲作乐,可以说是真的很过分了。 于是他一勒马绳,掀开衣摆便下了马,跟着他们二人的身后就进了漱玉斋的楼。 有眼色的漱玉斋跑堂的立刻上来迎接:“贵客,里边请。” “别吵。”谢濯冷眼道。 跑堂的闻言立刻噤声,不禁有些唏嘘。这贵客不像是来消遣的,倒像是来捉-奸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