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说她搁农场屈才!你啊你,你说咱们医院损失多少啊!她说没这药方咋制药。” “这还有一张!” 刘老一口气上不了下不去,心说你咋不一早给我。 “妙啊妙,你说这么简单我咋想不出来呢。” “我侄女脑瓜子灵呗!” “你还好意思说!” 朝大伯心虚的咳了两声,刘老也不管他,去药室抓药,吩咐助手去食堂要二斤芝麻油。 也没有自己的事了,朝师长一出医院门,才感觉寒风呼啸,耳朵要不保的感觉。 警卫员赶紧上前,朝师长松口气,还得是小刘贴心,要不是张得不好看自己绝对要介绍给侄女的。 回寝室的粟萧,拿出兜里的照片,明明刚分开就想了,照片泛白,可以看得出主人经常拿出来摩挲,正是朝歌的半身照,粟萧一直放在身上以解相思。 就四天,刘老的药膏就出来了,先是分给医生护士使用,让他们记录使用效果。 又跑到粟萧那强行挖了一勺,发现两个效果的效果差的多,但是效果也是很有成效的。 一时整个基地投入大量使用,炊事班怨声载道,每天不是磨香油就是在磨香油的路上。 运输队的人也在用,就传到了外边,一时之间政委的电话应接不暇,都是来要冻疮膏的。 朝大伯刘老也抵不住整个北方军区的磨叽,上交了方子,但是要了不少的好处。 朝歌收拾行李要回家,小兰也一起走,俩人把钥匙给姥爷让他明天来烧火。 没想到,临走头两天,场长带着大伯跟刘院长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来了。 几人都穿着正式的军装,朝歌一时间不知道什么事儿。 “大伯!刘爷爷!” “诶诶诶朝歌啊!你可真是好孩子啊!” “是啊,年轻有为!”为首一脸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笑道。 “歌儿,这是张政委,你跟他叫张伯伯。” “张伯伯好!” “哎,这丫头可真好,粟萧那小子欺负你你就说,我给你做主!” 朝歌脸腾的就红了,羞得不行:“他对我很好。” 这小样逗得大伙哈哈乐。 “朝歌,这是刘爷爷的徒弟,你叫张伯伯。” “张伯伯好。” “朝歌你好,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师傅总是遗憾,你没来我们医院。” 刘老赞赏的看了一眼自己徒儿。 罗场长当即慌了,但是想想朝歌还是搁医院更有出路,也是真心喂她高兴。 朝歌没答话,相比来说自己更喜欢看疑难杂症。 罗场长着急啊,怕这丫头不知道争取:“刘院长,你知道我们这边都是些伤残人员,人体都有顽疾,朝歌这几个月给调理的,大部分人都根除了毛病。” “啊?真的?”朝大伯爆喜,真是这样那伤退得减少多少! “真的!周牧,他的手现在不说跟以前一样也是非常灵巧儿!” “真的!周牧!哎!他好了就好。” 周牧受伤是朝师长一辈子的痛,当年并肩作战的好兄弟,现在相隔几百米自己都不敢面对。 “那那我改天去看看他。”朝师长欣喜,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当初不是保护自己撤退,他也不会被敲段双手双脚。 脚上的伤是好了,手伤却是没能治愈,当初让他在部队转文职,他强硬的退了下来,独自带着女儿来到农场,变成了周牧户。 当初他有豪情壮志,如今却在农场隐匿。 “咳,朝歌,今天我们是来给你送锦旗的!感谢你对整个北方军民的付出。” 朝歌看着“大爱无私,妙手回春”的锦旗捂嘴,激动的眼泪落下来。 “大伯,我能拿回去给爷爷看吗?” “当然。”朝大伯也为侄女开心,搂住小侄女,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眼泪。 “歌儿,我们都为你高兴,大伯也由衷的对你表示感谢,你是最伟大的。” 朝歌当即搂住大伯,享受了一年多的关爱,离家半年,朝歌想爸爸妈妈,还想爷爷奶奶。 “好宝儿,过两天就能回家看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了,咱们是个大姑娘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朝歌不好意思抹眼泪,大伙看着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委屈模样都不由得心疼。 “朝歌同志,北方军区授予你上校军衔,享受上校工资!感谢您为军民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