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陈济点点头,眉头紧锁:“我身上只有驸马都尉一职,一旦和离,不但失了住处,连俸禄一并也无。” 桃叶心里酸溜溜的,她以为,只有自己这样的普通劳动人民才会缺钱呢! 一个高高在上的驸马,竟也能与自己同病相怜? 她望着陈济被风掀起的头发,隐隐觉得他比她更冷,忽的把披风又披到陈济身上。 “你这是做什么?”陈济站起,扯下披风,扔给马达。 桃叶舌头打结起来:“我……我把你给我那箱子珠宝再……再分给你一半吧……” 陈济淡淡一笑:“小丫头,我乃名门之后,活着便要活得体面,缺的岂是那一箱金子?” 桃叶一脸迷茫,她想,堂堂驸马被公主戴了绿帽子,又惹不起公主,活得这般窝囊,哪还有体面可言? 陈济望着桃叶:“记得昨日我们在靖水楼谈的条件吗?第一件事做的很好,你该帮我做第二件事了。” “第二件事……是什么?” “帮我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