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直孤独的自己被命运终于青睐了一次是多么幸运,可是命运赐给他的两个朋友如同他一样生处悲惨中,悯伤在悲惨中滋生绝望,星滕在悲惨中产生希望。
鸣梵道,“你那本书有说过朋友突然生气是为什么吗?”
星滕想了想鸣梵还不知道悯伤为什么生气真是单纯。这样一看星滕唯一和悯伤相同的就是他们同样心思细腻,幸好鸣梵从来不去想这些繁琐的感情不然三个人一定很难相处,而后面的故事就会发生变化。星滕笑笑琢磨了一下道,“我还没看到。”
鸣梵撇撇嘴道,“看到了告诉我一声。”
星滕不情愿地说,“嗯。”
天色越来越暗,没耳道,“我们是这样认识的?”
病人转过头道,“不然呢?”
没耳道,“我想着怎么也得是一个轰轰烈烈的相遇,怎么这么平凡。”
病人一脸无语说,“你看不行咱们从新投个胎。”
鸣梵说,“那倒不必。”
病人噗呲哈哈哈大笑,没耳马上捂住他的嘴道,“麦麦和小西宁还睡着呢!”
病人点点头没耳才松开手,没耳忽然想起什么道,“你不是说认识我吗?那你为什么还问柳树爷爷我是谁?”
病人回忆起道,“哦,大家都不叫你名字,所以我忘了你名字了。”
没耳好奇地说,“你为什么观察了我一年却不和我说话呢?”
病人往后躺了躺说,“你管我,我喜欢。”
没耳道,“哈,你这么说起来曾经也没有那么悲伤。”
病人若有所思地说,“对,也没有那么悲伤。”
没耳随意问道,“后来考试怎么样了?”
病人打着哈欠道,“睡吧!我困了,明天说。”病人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没耳道,“嗯,睡吧。”
病人一步托着一步走到床边一股脑倒在床上,没耳的床在病人旁边。他们背对着彼此闭上了眼睛,病人还是不确定没耳能否接受曾经的一切。病人坐起来看去没耳已经睡着了,病人自言自语道,“神经大条,说睡就睡吗?”
病人躺下转过身把被子盖过头顶,在大脑一片空白下他渐渐入睡,很奇怪的是今夜他梦到了那场考试,那场用来证明自己的考试。
天空之下大地之上人群乌央,而鸣梵站在最后一排,星滕站在中间的位置时不时回头看向鸣梵。这是一场特别的考试,这场每三年一次的考试是用来证明他们是否有足够的资格成为守护自然界的魔法师。考试在十分钟后开始,他们面前的大门后面有六道关卡,第一道就是星滕夜以继日练习的顶书要用到的方法,星滕顶书就是为了保持平衡加强身体锻炼。鸣梵左右看着怎么都看不到悯伤的身影,星滕扔过一颗小石子鸣梵才看过来,星滕用嘴型说,“怎么了?”
鸣梵倒也是配合用嘴型回道,“悯伤不在。”
星滕道,“什么不在?”
鸣梵缓慢得一字一个形状说,“悯伤!”
星滕点点头没有回复任何话,他看了看四周即使他刚才还是没看懂鸣梵说了什么,可是就算是用头发丝想他也知道那两个字是悯伤。第一声钟声响起提醒考试马上开始,鸣梵心急如焚地看着远处,这场考试如果迟到无论如何都会被取消考试资格,一个不守诚信没有时间观念的魔法师是最失败的。当然鸣梵也不知道这个破规矩是谁定的。紧接着第二声钟声响起,星滕又调头看向鸣梵,鸣梵已经急得有跑出去找悯伤的冲动。在第三声钟声响起时大门就会打开考试就要开始。星滕怎么看着鸣梵,鸣梵都没有察觉,他还动张西望得找悯伤,就在鸣梵心急如焚间第三声钟声已经响起,接着大门打开。随着站在门上的考官说考试开始,大门上的滕蔓也缓缓收回铺展成一条绿色的路,大家跟着陆陆续续走进去。考官一共有六位,每一场站了一位考官,星滕进去时抬头看了一眼考官的脸,他留着两撇小胡子,杏仁眼一脸严肃,考官转眼看过来星滕马上看向前方笔直地走进去,鸣梵看着星滕已经进去意味着一半以上的人都进去了,他又望了望来时的路心系着悯伤。
随着潺潺流动的人群鸣梵是最后一批进去大门的人,鸣梵低落地一脚踏入踩在绿色滕蔓上被摇摇晃晃地捧起来,滕蔓缓缓断开形成足够一人坐下的大小一层缠绕着一层的圆盘,鸣梵见状马上抓稳道,“这是去哪?”
只听大门啪一声关住考官的声音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朵旁,“现在带你们去第一场考试现场,如果中途有人摔下去,恭喜你的考试已经结束。”
鸣梵听了马上趴下死死抓住滕蔓,星滕立马躺下用滕蔓绑住自己嘴里念着,“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
随着大家一切准备好大片滕蔓由下而上蜿蜒曲折疯狂起飞,鸣梵死死抓住滕蔓脚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