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这么说来，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天资！
“你是何等级别的资质？”沈梦璃直接问道。
苏寒摊了摊手，道：“我要说我连那测试资质的石柱都震碎了，你信么？”
“滚蛋！”
沈梦璃纤手一挥；“怪不得妹妹一直说你喜欢吹牛，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挺能吹啊！”
“我没吹牛。”苏寒认真道。
“我得回去了。”
沈梦璃白眼一翻，显然不信。
见苏寒似乎不想说的样子，也不再犹豫，天山阁还有这么一大笔的生意在等着她们沈家呢，必须要立刻回去汇报。
“再见。”苏寒挥了挥手。
沈梦璃转身，带着沈家的灵体境离去，沿途所过之时，听到了下方天山阁弟子依旧不断传来的议论声。
“唉，还是因为苏师兄的天赋很强啊，要不然的话，宗门岂能为他如此？”
“那是当然了，说是万古第一人都不为过，咱们天山阁自从建立到如今，就没出过这种堪称妖孽的资质吧？”
“何止天山阁？就算是放眼整个下等星域，又有几个？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
“别人那里，黑色资质就已经很强了，金黄更是逆天，能够达到之人千万无一，苏师兄这里倒好，直接连那测试石柱都给震碎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沈梦璃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明明是在飞啊，怎么会摔倒？”
沈梦璃自语着，以那看似平淡的面色，将心头那无法形容的震惊，缓缓压下。
“他果然没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