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碎洲捏着勺子;手松开，已经断成两半;餐具叮当掉在桌子上。
他身子倏然放松仰靠在椅背上：“W.N;股权现在并不在我手里，至于那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沈哥，你是想要借着他升职？如果你很想;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出卖一下我;色相。”
“能靠色相拿到也是你;本事。”沈非秩看穿了他紧绷;肩膀和随时可能发难;先兆，但他浑然不在意，“你拿到他;联系方式，我就有可能给你一个入侵他们公司内部网络;账号。”
“别跟我说听不懂，我知道你想通过他窃取W.N现在;信息很久了，只是没有人能替你做到这件事。”
顾碎洲现在已经找不出词语形容自己;心情了。
交叉在一起;五指紧扣彼此，手背上青筋控制不住地暴起。
怪物。
这男人简直就是怪物。
沈非秩半点不怵他;目光。
开玩笑，以前在末世悬疑世界经历了那么多恶意;注视，现在怎么可能怕一个毛都没长齐;小崽子？
等他从容不迫吃完饭，顾碎洲终于哑声开口，声调比之前低了不止一个度：“你查到了W.N;创始人，还有现在W.N;所属权。”
用;是笃定;语气。
沈非秩承认得干脆：“不止。我还查出了W.N以前最早是个药物专项研究小组，还有……”
“那个药，在十年前被终止了研究。”
顾碎洲已经冷静了下来，闻言竟然还露了个笑容。
“是啊，十年前死了不少人，才把研究终止了。”
“你果然知道很多。”
沈非秩欣慰地垂下眼睫：“所以我很确定，你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当年真相，你不会拒绝我;要求。”
顾碎洲没否认：“为什么？”
为什么查这些？为什么主动跟他透露这个？……为什么，要让他参与明明沈非秩一个人就能做到;事？
沈非秩听出了他潜台词，却只选择性回答了最后一个。
“因为这将决定，以后我是利用你，还是跟你合作。”
试探和算计都摆在了明面上。
这是他对顾碎洲能做出;最有诚意;邀请。
“现在是第九首曲子。”
“我认为，你没有很多;时间再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