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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人买完，罗尘水都没喝一口，再度高声喊了起来。
“走一走，看一看。以前卖八块，九块的众妙丸，现在便宜卖了。”
“为了回馈广大老客户，为了喜迎外地道友，现推出中品众妙丸，只要五块灵石咯！”
“对，你没听错。我们众妙丸，加品不加价，五块灵石，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一堆人，又围了过来！
被挤到角落里的少女陈书怡，看得目瞪口呆。
以往听爷爷说他的摊友是多么无耻，只觉得是爷爷门缝里看人，看谁都是扁的。
如今看来，自己对抠门的爷爷，是不是偏见太深了？
她想跟爷爷道歉。
回过头看去，却发现爷爷涨红着老脸，嗫嚅着嘴唇，似乎欲言又止。
陈书怡自小聪慧懂事，更是善解人意。
见状，立马安慰道：“爷爷，别生气了。做生意嘛，是这样的，不寒碜。”
陈老道眼睛一亮，温柔的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
“对，我家小书怡说得对，做生意嘛，赚修行资源嘛，不寒碜。”
然后，在小书怡震惊目光中，陈老道气运丹田，爆喝出声。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上好符皮嘞！”
“采用新鲜兽皮鞣制的符皮，可以承载任何初学者至少三次绘符失败的符皮，只要十块灵石一捆。”
“绝对新鲜，还冒着血，沾着妖兽肉呢。”
不一会儿，青石摊位前，也围满了一堆人。
小小两个摊位，一时间，竟有些人山人海的气象。
在这热闹之中，罗尘扭过头，陈老道心有灵犀一般，也扭过头来。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