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陆昭特地放慢了步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唐以临身后,望见周秉言被小太监扶着上了马车,他才走到唐以临身边。
问话有些直接:“唐大人刚才为何刚才不发一言?”
他身为大理寺少卿,本该由他主导推案,可今日不知是为了让秦桑出风头,还是不想得罪周秉言,他从头到尾几乎没有开口。
唐以临苦笑一声,似是不知该怎么说。
陆昭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笑了笑道:“唐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秦桑也发现了唐以临的不对,慢慢走了过来。
唐以临望见她写着疑惑的脸,终于叹口气道:“从我刚进驿站看见这具尸体时,就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直到金裳开始讲述尸体和现场的种种不合理之处,我才突然想了起来。”
“祝文山的死法,和当初一件旧案简直一模一样!”
“什么旧案?”秦桑和陆昭几乎是同时开口。
唐以临目光变得有些幽深:“就是八年前,沈云初私奔后在驿站自缢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