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宋梅看了一眼冲她呲着牙傻乐的李虎的卷子，她真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一两道能说是运气，一连十道题都没错的，这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了？”
宋梅心里想着，她已经决定等会第一个看陈牧的卷子！
……
第二节课上课铃声响了没多久，陈牧已经做到了作文部分。
看着题目要求，陈牧扯了扯嘴角，随口吐槽道：“这李华的外国朋友还真不少，就是你这朋友有些一言难尽。”
后世网络发达后，几乎每次高考完，李华都会以各种姿势上热搜。
“不过我当年高考的时候，英语写作好像不是帮李华写信……不过具体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陈牧试着回忆了一下，但根本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好像是全国卷才是帮李华写信。
想着，陈牧已经开始提笔书写。
这次的李华要教他的外国朋友如何学习中文。
“dear karen，”
“i&39; gd to hear fro you……”
“……”
“yours truly，”
“li hua”
陈牧再抬头的时候，第二节课已经过了大半。
教室内依旧很安静，大多数人还在答题，除了风扇的嘎吱声外，只剩试卷翻动和笔尖划过试卷时的沙沙声。
“陈主任，写完了？快给我瞄两眼！”
就在这时，一直关注着陈牧的李虎开口了。
陈牧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却是觉得有些好笑。
印象中，自打李虎发现自己开始学习后，无论是考试还是平时的作业，他就再也没抄过其他人的。
现在想想，当时还真是一个敢给一个真敢抄。
关键有的时候，被抄的陈牧有时候甚至分还没李虎高。
很快，选择题结束。
当李虎看到陈牧作文的时候，顿时哀叹一声：“我靠，作文写这么多？这次怕是没法考得比你高了，不过也说不定，我改的也不少。”
陈牧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前确实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这次肯定不会。
“咳咳，写完了仔细检查一下，别交头接耳！”
见李虎抄得差不多了，宋梅轻咳了两声，又起身走下了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