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超静闭上眼,长睫轻颤,感受到睡袍系带被扯开的凉意。
姜大柱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咬唇摇头,主动勾住他脖颈,“不后悔”
衣衫尽落,月光勾勒着交叠的身影。
何超静生涩的回应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像在证明什么,又像在挣脱什么。
疼痛让她蜷缩,却被更用力地禁锢在滚烫的怀抱里。
“现在知道什么叫珍惜了?”姜大柱捏住她下颌,逼问。
何超静眼尾泛红,断断续续呜咽,“你你混蛋”
“混蛋?”他低笑,动作更重,“总比寻死的蠢货强。”
晨光熹微时,何超静在浑身酸疼中醒来。
痕迹斑驳的床单和散落一地的衣物昭示着昨夜疯狂。
姜大柱正站在窗前系衬衫纽扣,背影挺拔。
不知怎的,以往她每次醒来,脑海中都会出现那个男明星的身影,可此刻,她望着姜大柱,心里竟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想。
姜大柱系好最后一颗纽扣,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她,“醒了?”
何超静拉高被子,遮住胸口,轻轻“嗯”了一声,垂下眼不敢看他。
“既然醒了,就回去吧。”姜大柱语气淡漠,听不出情绪。
何超静心头一紧,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瞬间攫住了她。
她以为至少会有些不同。
她默默起身,忍着身体的酸痛,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手指颤抖着系好带子。
走到门口,她忍不住回头,“姜先生”
“还有事?”姜大柱已经拿起手机,似乎在查看信息,头也没抬。
“没什么。”她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最终只是低声说,“谢谢你昨晚救我。”
说完,她拉开门,逃也似的离开了。
姜大柱这才抬眼看向门口,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他完全可以现在就让对方跟自己修炼,带对方踏入仙道。
可他没那么做。
因为这女人心中现在还没对自己有多少爱意。
对方昨晚之所以那么对自己,或许只是存在发泄心中委屈的意思,亦或者对那个男明星的惦念。
必须磨磨对方的性子,让对方对自己有更深的情愫才行。
何超静回到自己房间,冲进浴室,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
她看着镜中自己脖颈上的红痕,想起昨夜种种,脸颊一阵发烫。
那个男人,强势又冷漠,可偏偏让她心里乱成一团。
她原本以为经过昨夜,自己会后悔,会痛苦,可奇怪的是,心里除了些许酸涩,更多的竟是一种莫名的解脱,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被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砸碎了。
“姜大柱”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复杂。
早餐时分,何森见到姜大柱,态度愈发恭敬,甚至带着几分谄媚。
他敏锐地察觉到小孙女昨夜似乎并未在自己房间,但他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看向姜大柱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期待。
“主人,昨晚休息得可好?”何森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姜大柱淡淡应了一声,瞥了他一眼,“澳岛这边的事已了,我今日便离开。”
何森心中一紧,连忙道,“主人别急,我另外几个孙女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你见见她们再走好吗?”
何超静闻言,心里猛地一颤,不可思议看向自己爷爷。
自己昨晚已经跟姜大柱爷爷竟然还要把其他姐妹也推给他?
一股说不清的酸楚和恼怒涌上心头。
她攥紧手中的筷子,指节微微发白。
可是。
昨天发生的事,爷爷也全部告诉她了。
姜大柱是何家的天,要满足对方任何要求,不可有一丝忤逆。
何超静原本对姜大柱没多少感觉,可这一刻,突然有一种想得到对方的冲动。
何森脸上堆满殷切的笑,“主人,我那大孙女超娴在巴黎学艺术,二孙女超蓉在剑桥读金融,三孙女超玥在纽约学音乐,四孙女超琳在东京做模特,都是才貌双全,下午就能赶到”
姜大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何超静,“好啊,那就见见。”
何超静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指节瞬间泛白。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姜大柱,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闷得发疼。他明明明明昨夜才怎么可以
何森闻言大喜过望,“太好了!我马上安排人去接机!保证让主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