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
按
照守夜的规矩,大烟枪第一班,寸头第二班,揪揪陈第三轮,鬼面人第四轮,我最后一轮。
把我安排在最后一轮,算是特殊关照了,因为按照刚才的推测,或许还轮不到我爬起来守夜,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此时唯一有些恼火的,就是身上的衣服。
之前为了洗掉尸萝卜的体液,我们连衣服带鞋袜,都过了遍水。
夏夜里,这么久的功夫,其实也该干的差不多了。
然而这时间一‘凝固’,我们身上的湿衣服,到现在还是上岸什么样,这会儿就还什么样。
夜风一吹,湿透的衣服鞋袜,裹在身上竟然冷飕飕的。
这么穿着睡不行,干脆,除了守夜的那个人,其余睡觉的,便都把自己脱的只剩条裤衩子。
我看了看旁边三具只穿着裤衩的肉体,觉得这个情形挺诡异的。
一个陈家的大佬,一个摘星阁的掌事人,一个剔着寸头的彪形大汉,现在都只穿个裤衩子跟我排排躺。
我怎么觉得有些……纠结之下,我转了个身,默默将屁股冲向无人的外侧了。
不是我污,而是网络太发达,各种基基的段子,让我想不看都不行,唉,世风日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