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陷灾害。
救援队来的很快,分作两批,第一批出动了直升机,携带部分物资;第二批是陆地,有重力车,需要晚一些到。
凌晨时分,在救援队的努力下,我被救了出来。
后续的一通批评教育自然不必说,我连连告罪,表示受到教育,悔
不当初,并向救援人员保证,再也不搞户外了。
当然,与此同时,我也收到了救援的结算清单。
救援队出动,产生的一切费用,由个人自行承担。
躺在直升机里,我听着高昂的费用和救援队长的教育,流下了贫穷的泪水。
我与蒋河,是直接被送到市医院的,蒋河没什么大碍,身上主要是一些皮外伤,我的则主要是腿部的伤势。
用医生的话来说,也算是半个医学奇迹了,因为这么大的毒液量,再加上延迟的治疗,按理说这双腿已经救不回来了。
能救回来,只能说我是运气好,体质惊人。
我跟蒋河住一个病房,也没有什么外人,在这段时期,蒋河便将他们后续的遭遇状况跟我说了一遍。
他们能活着出去,并且一切都顺顺利利,主要得益于那个小孩儿。
吴教授自以为自己掌握了中控室,封闭了基地,事实上小孩儿作为那个基地的实际掌控人,所使用的手段更多。
在基地封闭后,他给蒋河等人开了绿灯,让他们先出去,同时还提醒他们,注意接应后面的人。
蒋河他们离开后,小孩儿继续留在了基地里。
他留在基地里做了什么?有没有逃出去,这一切都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