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敢想象,刚才这些东西 全都堵在揪揪陈的胸口下。
联想到这藤蔓,可以轻易在我掌心戳个洞的情况,我几乎不敢想像,揪揪陈衣服下的胸口,到底是什么模样。
不出
意外的话,对面的陈临现在也是这么个状况,这些东西能瞬间穿透人的皮肤,通过它迅速传导的麻痹感推断,它们有很强的神经性毒素。
只有这类毒素,才能快准狠的在顷刻间传遍全身。
此时,那些短而细的蛇藤,并不能够到我所在的距离,最长的这根,也被我用身体的力道给压制着乱窜。
糟糕的时候,现在的揪揪陈明显是不正常的,他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双眼死死的盯住了我。
“快——走——”他突然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他还有意识!
我喘着粗气:“哥们儿,你看我现在还走的了吗。”不是我不想退,是我跪着的双腿根本站不起来。
揪揪陈眼珠子艰难的往下看,看到了我用刀压制着的那条蛇藤,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嘴里艰难的蹦出几个音节。
这几个音节根本难以组成话句,但反复几遍后,我猛地明白了他在说啥什么,他说的是用火油。
火油我们身上是有携带一些的,量很少,这东西沾到人或者物身上,就像一层牛皮糖一样贴着烧,引火十分厉害。
这里遍地都是枯草,一点火就着,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用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