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
沈嘉树第一次听她自称“凌爷我”,感觉她那种骄傲霸气中,有一种奇妙的娇嗔。
难得看到这样的李子凌,沈嘉树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你笑什么?不相信吗?”李子凌不悦道。
“相信!当然相信。我就是觉得你挺……挺了不起的。”
沈嘉树吞回了“可爱”两个字,冲她抱了抱拳:“自惭形秽啊!我十六岁的时候还不怎么懂事呢,那年奶奶去世,我与父母的矛盾彻底爆发,就被他们送出国了,当时都没有考虑过爷爷的感受。唉。”
提到爷爷奶奶,李子凌的心里也柔软下来:“是叛逆期的原因吧。我忙着养活自己,没有机会叛逆。”
沈嘉树有些愣怔。
他的父母不吸血,甚至视金钱如粪土,但是他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处于冰点以下,无从改善。
“不好意思,说教了。”李子凌淡淡道。
凌爷又回归成了李总。
沈嘉树赶到饭店的时候,菜已上桌。
大成和左强为桌上的客人做了介绍。
落座后,左强悄悄问他:“李子凌怎么没来?”
“在她本人和她的钱之间,我选择了钱。”沈嘉树一本正经地说。
What?
左强问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