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诺维尔少将做个治疗,让他好受一点。”
病房内,楚辞被推入房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跪着的诺维尔。
他的雌君身形修长挺拔,流畅漂亮的肌肉束在修身的衬衣里,军裤包裹着笔直的腿,此时安安静静地跪在床边小憩,半边脸打上夕阳的侧影,白衬衫染上橙红的光,就像一副暖调的画卷。
楚辞放轻声音:“你怎么跪着?”
诺维尔一惊,这几天的惩罚极大的削弱了他的感知,以至于雄虫走进房门都没有发现。
他不愿意再去想被忽视的雄虫会有多么愤怒,已经沦落至此,左右不会更差了。
诺维尔调整了姿态,行了个标准的跪礼,双手托起一个羽毛球拍大小的盒子,平淡道:“诺维尔冲撞了雄主,请您惩罚。”
楚辞顿了顿,一时不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