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撕咬,是蹂躏
他近乎凶狠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攻城略地般的蛮横,长驱直入。他的气息滚烫、狂乱、带着被逼到绝境的疯狂,与她冰冷微弱的呼吸粗暴地绞缠在一起。
云禧越来越无法呼吸,整个身体在他铁臂的钳制下开始挣扎。可下颌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捏着,无法躲避,只能被动承受。唇瓣被碾压摩擦,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萧慎敬的动作越发凶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将那个叫“徐元思"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所有气息、所有印记,一同彻底碾碎、吞噬!
为什么宁死要保护别的男人。
为什么不多看看他?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他?
帝王越是愤怒,这个吻越是粗鲁地掠夺。
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更狠地揉进自己冰冷的玄氅。直到云禧快要晕死在这个窒息的吻里。
萧慎敬喉头滚了滚,退开一寸,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咬破的唇瓣有一缕鲜血从云禧的红肿的唇瓣逶迤,她急促地呼吸着,一双眼也因为被几乎夺去呼吸的吻而被逼出了朦胧的水汽。她就这样双手反剪,半跪在他的面前,以绝对仰视的姿势单膝跪在萧慎敬的面前。
被迫仰着脖颈,拉出了绷紧的脆弱线条。
这本该是他想要的惩罚,是他恨意宣泄后的战果。可为什么?
为什么心口那被恨意和妒火灼烧出的空洞,非但没有填满,反而催生出了更深的占有欲!
萧慎敬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白气,都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失控,却又像最烈的毒药,引诱着他再次沉沦。他舔了舔唇瓣的血腥,一手将云禧抱到自己的腿上。云禧反剪在身后的手指拨了拨手镯的机关,故意压着嗓子,在萧慎敬的耳边喘息着说道″萧慎敬,让我来′伺候′你好不好?”她说着,已经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腿上。膝盖压着坐垫,挺直了肩膀挡住他的视线,然后故意喘息着一点点开始沿着他的额头亲吻。
而背后,她摁了摁手腕上的手镯,倏地弹开了一个锋利的尖刃。这是范子石送给她防身的手镯,普通的麻绳简单,可刀一捆她的用的是龙须索。
她……需要更多时间。
然而……她敷衍的主动是惩罚,是浇火的油,在时时刻刻提醒萧慎敬,她能为另一个男人做到什么地步。
他心中的妒火在汹汹焚烧,
他猛地掐着她的脖颈,强迫她的视线对上他的,用近乎一字一顿的语气说道:“云禧,你现在停下来,朕可以原谅你。”云禧没有挣扎,任由他掌控着,缓缓地问道:“只是原谅我……但别的事依然要做吗?”
萧慎敬倏地眯了眯眼。
这让云禧越加肯定,她一旦让他离开,徐元思必死。可是,该死的绳子竞然还割不断。
“你……为了他什么都肯做?"萧慎敬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自己来试试呢?”
她挑衅地看着他,杏眼中波光潋滟,像是藏着无数把钩子。那是为了别人而极尽的手段。
“云禧!"萧慎敬眸光瞬间淬了毒。
这一刻,一种更强烈的、带着毁灭性的占有欲在他血液里奔流。他双眸刺红地将云禧推到地毯上。
背后的手被压得不能动弹。
她需要更多的时间。
她更不能让萧慎敬离开。
衣服撕裂的瞬间,云禧闭了闭眼,只是犹豫了一瞬,就逼着自己投入了这一场演戏里。
可她越是演的投入,越是如一把尖刀一次次地朝萧慎敬的胸口捅。他明明对她足够熟悉,可却吝啬给予。
云禧可不愿意受这样的罪。
她压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说道"萧慎敬,你慢点…好不好……慢点……我什么都给你……
说着,就主动含着他的耳垂。
用柔软的唇瓣沿路舔舐。
然后云禧失神了一瞬。
接下来,她化作了做柔软的藤蔓,展露出了萧慎敬从未见过的乖巧模样。可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一念天上,一念地狱。
如同最烈的酒,混合着痛苦与暴虐,烧得萧慎敬理智全无。“云禧,朕要为你打造一个最大的金屋!”他和她随着马车在雪地里尽情颠簸。
“以后,你就和朕住在金屋里,任何人都找不到你了”他不停去亲吻她汗湿的唇瓣,双眼赤红地宣誓着主权“以后朕都陪着你,你不要再去看其它男人了……好不好?”
灯笼昏黄的光晕随着马车的颠簸在头顶剧烈摇晃,光影在萧慎敬深陷的眉眼间疯狂跳跃,勾勒出那紧抿的薄唇和绷紧的下颌线。
萧慎敬强健的手臂如同铁铸的牢笼,沉沉地撑在云禧身侧,将她纤细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他充满压迫感的阴影之下。
玄色里衣的襟口早已在激烈的纠缠中扯开,紧绷的胸膛随着他压抑的喘息剧烈起伏。
“云禧……
她的沉默如同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萧慎敬的心脏!他上一息还在如情人般呢喃,可等不到她的回应,他瞬间变成了一个被激怒的疯子。
“云禧,回答朕!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虬结贲起,手臂的青筋如同怒龙般在皮肤下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