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二十先帝忌辰,这几年除了宫宴,不兴节庆。”她再次靠近,含糊地问,“就不想要别的?”虞白被她堵着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呜咽。他想走。
之前有多渴望她的吻,现在就有多畏惧。
他又一次诚实了。
池水不向着他,他的反应很快被身前的人发现。燕昭衔着他的唇闷闷地笑,制着他手腕的手接着换了个方向,牵着他入水。“不行……“他徒劳地摇头,“刚刚已经…“再来。”
燕昭掐住他发颤的腰,“刚才没看清。”
一直到离开池子,冷风一吹,虞白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外面哪有什么人。
长陵行宫幽深僻静,本来就没多少人。
再说,就算……有衣裳在,有大氅遮,根本没人会发现。…被骗了。
被燕昭哄着一次又一次,下山时腿都发软,几次险些跌坐在地上。始作俑者笑得开心,半提半拽地把他捞回住处,说还有些事,让他先睡。一挨到床沿,虞白第一件事就是把脸埋进枕头。羞赧还熊熊烧着,他耻于面对燕昭的眼睛,也害怕那双眼睛。
盯着他一切最细微的反应,不仅不让他躲闪,还让他跟着一起看。他到现在全身都还是烫的。
可紧接着,他又想起了什么,就从软枕上抬起头,小声开口:“殿下……节哀。”
“节哀?”
燕昭像是没听懂似的,反问了句:“你说先帝忌辰?”虞白点点头。
背着光,她目光灼灼,比烛火还亮。
她扯了扯被角,盖住他还露在外面的肩,指背在他颊边蹭了蹭,笑得意味不明。
“我为什么要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