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地看爸爸。
这时候萧砚川清了下嗓子,压低声音道:“你要说明白。”萧百守刚刚被爸爸夸不错,就知道大人是好商量的,立刻审时度势地说:“小包子明白了!”
此刻萧砚川半蹲下身平视萧百守:“思想也有思考和想法的意思,你现在好好思考爸爸说的话,既然萧百守喜欢「大思想家」,说明这是个好理想,如果说别人没有,就是不礼貌的语气。”
萧百守小嘴巴一下子瘪起,又睁着委屈的圆眼睛看爸爸,因为高大的爸爸蹲下来看他了,他们变得亲近了些,他才哽咽着小嗓子说:“因为、因为小包子想看爸爸妈妈,虽然妈妈朝思暮想的人是爸爸,可是、可是小包子还是会朝思着想爸爸妈妈的……
说完,他小手背抬起想擦眼睛,但是想到爸爸说站军姿不可以松手,又收了回去,低着小脑袋,忽然,头顶被一道温柔的手抚上,像小毛巾摸过他一样,香香的气落了下来,妈妈蹲在他面前说:“妈妈当然也想小包子啊,想小包子在学校会不会受委屈,会不会吃不习惯饭,会不会哭,会不会睡午觉踢被子,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妈妈还是希望小包子去幼儿园吗?”小包子说:“妈妈可以把我挂在身上,小包子是一个小挂件!这样就不会分开啦~″
林照溪忍不住笑,柔声道:“爸爸和妈妈也分开过,所以知道想对方的时候,感情会变得更深刻。”
有许多事情,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明了,感情也是。萧砚川在她这句话落下来时,眸光微怔,顷刻侧望向太太。伤疤即便随着时间流逝疼痛消失,但痕迹仍在,感情被凿开的那段时间虽然被往后的岁月覆盖,但仍然是彼此的经历,她不希望那是空白的缺憾,所以用想念去填补,于是时间就变得有了意义。1萧百守现在相信妈妈朝思暮想的人是爸爸,但他希望是小包子,所以他决定第二天也去幼儿园,让妈妈想一想他。
萧砚川哄完孩子睡觉,回到主卧看太太,被子上隆起一道纤细的轮廓,他洗了澡,浑身滚烫地掀开床侧被角,对太太说:“萧百守第一次主动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林照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说:“他的房间安排得太远,爸妈回去后,可以让他来对面的书房睡。”
萧砚川川说:“他想有自己的地盘,又希望我们去他那儿,但今晚他跟我说,睡远一点,妈妈就想他多一点,果然,你现在就想他。”说着,他掌心捧起太太的脸颊吻了吻,好像也要她想他。林照溪脸颊又痒又烫,感觉丈夫身体贴近来,壮硕又滚烫,他那种想还夹杂着另一层渴望,是灵魂与身体都在交织欲念,她薄薄地发了层汗,说:“我、我们还是分开被子睡吧……”
“不可能,夫妻自然是一辈子的事,当然,你要下辈子也好,下辈子在学校就见面,我年纪比你大,投胎比你早,自然当你学长。”说到这,萧砚川语气顿了顿,感觉现在就要体验,对她哑声道:“叫一声学长听听。"<_2
林照溪手心顷刻捂上他的唇,红着脸说:“学长的话更不、不可以这样,你现在的手往哪儿抓呢!”
萧砚川轻轻叹了声,腿去勾她的脚尖,唇贴着她的手心在动:“现在熬这术后休养期,跟等你成年有什么区别?还不能过个嘴瘾么?对了,你想我的时候,梦里有没有跟我…”
林照溪手心压紧他嘴巴,面红耳赤道:"变态!”手腕让男人一扯,他埋头气息沉落:“哦?梦里跟我有多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