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面团似的又亲又抱,两人有一个多月没见,祁珩自是亲不够她。
衣衫褪去,意乱情迷之际,姜姩瞧见他臂膀处有一刀伤,胸口处还有箭伤,瞬间红了眼眶。
“你受伤了,怎么没告诉我。”
她一落泪,祁珩心疼坏了,抱着她柔声哄着,“伤口已经愈合,没大碍了,别哭了。”
姜姩轻抚着他胸前的箭伤,已经结一层厚厚的疤,距离心脏不足两指,姜姩一阵后怕,轻吻在他伤疤处,祁珩心痒难耐,捏起她下颌吻上去,姜姩乖巧的抱住他。
自起兵以来,祁珩大大小小的受过不少伤,姜姩不在身边时,他总能瞒着,自接她来身边,受点小伤也瞒不过她,她胆小,总是害怕他会死掉。
妻子为他担心为他哭,他心里甜滋滋的,却也舍不得看她为他担心哭泣,能瞒着还是会瞒着。
姜姩在他怀里昏睡,祁珩侧着身子痴痴的看着她,手指抚着她眉眼,捏捏耳垂,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低头亲了又亲。
直到外边传来长风的叫声,他才恋恋不舍的下床,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下去,祁太守狠狠地瞪他一眼,这全军营上下,谁有他过的舒坦。
祁珩不在意的冲他露出一口大白牙,气的祁太守鼻子冒烟。
“你给我收敛些,真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