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可以祝福我吗？”
她对上大家投过来的视线，耳垂有些发烫但仍乖巧地说：“我祝你赢呀。”他下巴轻轻贴上她的发顶蹭了蹭，“乖宝让我赢我就会赢。”白知渝被对方满怀缱绻的动作勾得心间软软的，手抓着他衣角扯了扯：“那你快去热身吧。”
顾叙川垂着眼看她的动作，低低地笑了声才走到场边开始热身。众人…
云霄盯着女孩眉眼含春，娇娇软软的模样，心中的不甘越发大，眼神闪过坚毅。
热身完毕比赛就开始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两人都是二号。而一些人得知体育馆有顾叙川的比赛，都纷纷来凑热闹，刚第一节比赛看台上已经密密麻麻的人。
“啊啊啊，顾叙川好帅！”
“云霄也很不错啊啊啊！”
“我去，是我太久没看他们打球了吗？”
“别说，我能理解她们为什么觉得顾叙川很帅了。”看台的人并不控制音量，随着进球总会掀起一阵声潮。白知渝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场上那道身影，对方的步伐轻盈而灵活，不断地持球越人投篮。
两方的比分第二节时已经拉到40-20。一声哨响，众人纷纷下场休息。
白知渝眨眨眼，拿起水杯和毛巾准备递给他。顾叙川川很快就走到女孩面前，视线落在她手中的东西，却只是拿起水，汗不断往下流他微不可察地低头嗅了下。
白知渝盯着男人仰着头喝水时不断滚动的喉结，有汗从他的鬓角滑落到脖颈上，有种难言的性张力。
她咬了下唇轻声问：“你不擦擦吗？”
顾叙川川眼神瞄了眼女孩，嗯了声接过她递来的毛巾远离了一步擦汗。陆骁一过来就见到这幅场面，酸溜溜地说："小鱼，我没有吗？”白知渝这才回过神来，俯身又拿起水和毛巾：“有的，给你。”他摇了摇头，喝了口水有些感慨：“哎，想当初，你都只是顺便给他，现在变成我是顺便的了。”
白知渝眼神飘忽了下，乖巧坐下没有说出真相。几分钟休息很快过去，一群人又上场，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来到最后一场，此时比分已经是65:33，顾叙川方领先。看台人已经越来越多声援声也很大，场上的人压力都不小，云霄更甚。他红了眼开始盯着那道身影，在运球接近时，脑子一嗡，一个极为隐蔽的违规动作，他微不可查地带球撞向对方。
顾叙川将对方的意图收于眼下，抬眸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几秒，他顺着他的意。
嘭。
一道身影被撞得摔飞出去，看台一片哗然，场上的人都停了下来围上去，只剩云霄愣怔在原地。
他没这么大力吧？
白知渝陡然站起身来，想上场又被拉住。
程雪茹皱着眉，“你等下，万一他们打起来伤到你。”她摇了摇头把对方的手掰开，急切地说：“不行，他都摔出去了。”语罢头也不回地跑上场，程雪茹见状也只得跟上场。“顾叙川，你没事吧？”
女孩又急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众人连忙都让开一条道让她靠近。男人抱着膝盖，膝盖已经变得红青，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陆骁抬眸就见到女孩低垂着眉，眼中的泪欲滴，连忙安慰，“他没事的，打球小伤很正常，我扶他去校医院看看。”顾叙川盯着那张要哭的小脸，叹了声：“乖宝，我没事，不疼。”下一瞬女孩蹲下身来轻轻地碰了下他的膝盖，与此同时一滴冰凉的泪落在他的膝上。
他一下子被烫得有些不知所措，心口像是被人软软地捧着。白知渝咬着唇努力忍住眼泪，凶巴巴地说：“我们快去校医院。”陆骁连忙起身搀扶着对方，“来来来，我扶你起来。”他压下那股要抱她的冲动，闭上眼借着陆骁的力撑起身，“好。”其他人正想上去扶另一边，就见女孩绷着唇角把男人另一只手抗上她的肩，颤着声问：“你还能走吗？”
顾叙川心间已经软的不像话，他垂着眸看向一脸紧张的女孩，其实他并不严重，打了那么久的球自然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只是看着触目惊心。他摇了摇头，“我没事可以走，你不用扶我。”白知渝自动把他的后半句忽略，硬邦邦地说：“那我们快点去校医院。”他没了办法，只得尽量不压着她，“好。”场上只剩下云霄那一队。
有人看着那群人消失的背影，忍不住问：“你怎么那么用力撞？”云霄脸色苍白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那不至于都飞出去啊。”
他百口莫辩，明明没多大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