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没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你有新男友了?”周禀山将生理欲望按耐下去,直起腰,视线紧紧凝住她的脸。林幼辛怔了下:“我.…”
周禀山神色不变,继续追问:“我联培马上到期,你对我们之后的关系怎么想?″
“你谈过异国恋,当时你为了上一段和林爷爷闹腾了那么多少次,只为得到你爷爷的认可,现在我们的关系,你为什么不告诉林爷爷,我没他拿的出手?没他重要?"<1
林幼辛被他问的语塞。
无关乎拿不拿得出手,是她没勇气和爷爷开口,因为她对异国恋没信心,爷爷应该也是一样的想法,可这样的想法,她不敢告诉周禀山。她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于是逃避般的垂着头。而她这样的表现,落在周禀山眼里全变成了默认。两方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周禀山先退了一步,说他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飞机,先去洗澡。
“我去帮你收拾房间。”
周禀山背对她提起箱子,直接上了二楼她的房间,没有和她说话。那晚周禀山还是留宿了,但也显而易见的情绪低落,沉默不言。她无从开口安慰,只好安静的陪在他旁边。最后晚上是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她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周禀山将他俩裹在一张毯子里,一条胳膊横在她腰间,密不可分抱着。√
徐澄宁的电话是第二天打来的。
周禀山要回隋白谦的公寓放行李,再有他舅舅今天到洛杉矶看儿子,他必须回去一趟。
出门前周禀山直白的问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见我舅舅。”林幼辛按了按眉心,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段关系忽然就按了加速键。她觉得现在未免太早了,根本没到见家长的地步。而周禀山从她的沉默里读出拒绝的意思,了然的点头,“知道了。”周禀山的敞篷跑车开出别墅车库的时候,徐澄宁他们的出租车刚好开进来,两辆车打了个照面,徐澄宁注意到了周禀山,但周禀山应该没看清,油门加速,沉着脸驶出社区。
“靠,他们已经住一起了吗?”
徐澄宁扒着车窗,看到这一幕后愕然的看向自己的男朋友程笙。现在才七点,总不能是六点多就过来的吧。程笙脸色尴尬的戳戳她,示意她被说话,阿树还在。徐澄宁哼笑:“住一起又怎么了?都是成年人了,又不犯法。”梁霄树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当听不见徐澄宁的声音。他刚才看见了,那男人是从她车库里开出来的,熟悉的像出自己家一样。才几个月,他们就同居了吗?
还有昨天在机场,他那么熟练的将外套递给她,像丈夫给接机的妻子递外套一样,林幼辛对感情慢热,短短几个月,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还是说,再在他们分手之前,她就和别的男人有联系了?一直到下了车,梁霄树心里的郁气依旧没消失,甚至越想越气。林幼辛一早收到他们要来的消息,早早等在门口,梁霄树在出租车一停稳便推门下车,大步流星的朝她走过去,怒目而视:“林幼辛,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出轨了。你如果说是,我现在立刻走,绝不纠缠!”紧随其后的徐澄宁一听他这话就生气骂人:“梁霄树,你嘴巴放干净点!是你说要好好聊我才带你来的,你丫别蹬鼻子上脸!”“你让幼辛自己解决。"身后的程笙忙拉住她,皱眉摇头。林幼辛万万没想到梁霄树一来会是这样一句话,呵笑一声,遂即神色很淡的点点头:“我承认我出轨你就可以走是吗?好,我承认了,你可以走了。“林幼辛!"梁霄树低呵。
“你到底要怎么样!"林幼辛拔高声音。
梁霄树不能理解,拧眉看她:“我就要你句实话!究竟为什么。你是我女朋友!”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林幼辛忍无可忍的大喊。她本来就因为伤到了周禀山而内疚,现在连同过去几个月的委屈、愤怒在此刻全都有了发泄口,她怒喘着气:
“梁霄树,你凭什么觉得我就该在原地等你?你算老几?你想搭理我搭理我,不想理我就好几天不回消息,多问一句就和我甩脸子,嫌我烦。你可以和女同学暧昧不清,我正常恋爱还要被你污蔑出轨,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要交代!”“分手半年你都没联系过我,现在装什么狗屁深情?怎么,你以为你摔伤了身体,跨洋来看我,我就应该感动的眼泪直流,然后把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你几岁了,不懂得什么叫覆水难收?还是在你心里,我就是你的一条狗,要任你呼来喝去!不听你的命令你就无能狂怒,你是这个意思吗!你从山上摔下来,脑子也摔坏了是吗!”
梁霄树从来没见过林幼辛如此暴躁的一面,一时被她骂怔住。林幼辛深呼吸几次,闭了闭眼,身体都在颤抖:“梁霄树,我说实话,和你在一起我很少有开心的时候,我早就受够了!我再也不想无止境迁就你的情绪、你的脾气,你的自尊心,而你身上的问题本来也不该我来迁就!之前能忍,是因为我没和别人谈过,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我寄希望于有一天你会长大,我为你开脱你也是初恋,不懂很正常。直到!我谈了真正的恋爱,我才知道,但凡我和别人谈过,我都不会选你,像你这样极度自卑自私自负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欢!”
这下连旁边程笙和徐澄宁也被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