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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李雄拷了钱柏,推着往外而去。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
钱小聪止住了哭声,呆呆地看着父亲被带走,翟娇也傻眼了。
洪智有快步走到了讲台上,拉开凳子坐了下来,他看向翟娇,脸上又恢复了俊朗笑容:
“翟老师,你过来。”
翟娇像看天神一般,喜滋滋凑了过来谄媚道:
“闹了半天,你就是哈尔滨的洪爷啊,怪不得这么派、英俊呢。”
洪智有笑了笑,眼神森冷的看着她:“翟老师,你现在还觉得我很愚蠢吗?”
翟娇哎呀一声,声音甜腻得发齁:
“洪股长,你咋还记上仇了,是人家错了还不吗?“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展现自己的魅力。
洪智有指了指钱小聪的座位:
“翟老师,钱小聪坐在第一排,你不觉得有些碍眼吗?
“要不给他调个座位。”
翟娇立刻会意,连连点头:
“是,是有一点碍眼。
“要不,您安排?”
洪智有指着角落里孙家乔,“我看那个位置就挺适合钱小聪,也不挡其他同学的视线,你觉得呢?”
钱小聪一听急了,气鼓鼓地说:
“我才不坐那呢,那是垃圾堆,是垃圾人坐的!”
鲁明一把揪住他,眼神凶狠道:
“小胖子,你再哗哔叨叨的,老子把你小鸡鸡给劁了!”
钱小聪被吓的缩回了脖子,乖乖闭上了嘴。
洪智有又冲角落里的孙家乔招了招手:
“你,过来。”
孙家乔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走了过来,身体抖的厉害。
洪智有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顺手拉了个趔趄,然后搭手勾着他瘦瘦的肩膀不爽道:
“玛德,你小子咋娘唧唧的,跟软面团一样。
“男子汉老搭耸个脑袋干嘛,给老子把头抬起来。”
孙家乔眼框一红,泪水在眼窝里打转。
不是害怕,是激动、温暖。
从小他就羡慕别人有爸爸训斥、管教、鼓励、保护。
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训他,鼓励他。
想到这,他咬了咬牙,挺直了胸膛。
洪智有转头对翟娇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深意:
“翟老师,我觉得咱们有缘,你觉得呢?”
翟娇大喜道:
“当然,从第一眼见到股长,我这心就噗通跳的厉害,洪股长,你别说,指不定咱们前世一定认识。
?
,东北老娘们挺能唠啊——洪智有点头:“恩,极有可能。
“这样吧,我一直想认个干妹妹,要不你做我妹妹吧。“
翟娇的媚眼凝固了。
她张了张嘴,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就—妹妹啊?”
“不是,什么叫就,你这话我咋就不爱听呢。”鲁明冷哼了一声。
“能做洪股长的干妹妹,那可是你家祖坟冒了青烟,整个哈尔滨,谁不羡慕?
“怎么,就你这损样,还想做洪夫人啊?”
鲁明向来说话刻薄,自然也不惯她。
翟娇脸颊一红,被鲁明说破了心事。
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念头。
洪智有年轻英俊,又有权有势,比钱柏那个老东西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被钱柏玩过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洪智有?
能攀上洪智有这棵大树,做个干妹妹,也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翟娇心里盘算着,这买卖,血赚不亏。
她连忙收敛了脸上那点不甘,换上了一副躬敬讨好的笑容:
“洪爷说的是,是翟娇不懂事。
“谢谢洪爷,谢谢洪爷!”
她连连点头,象个拨浪鼓。
洪智有笑道:“叫哥。”
翟娇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更甜了:“是是,洪哥!”
洪智有转头看向孙家乔:
“我刚刚看了这孩子的作文。
“他没爹。”
孙家乔的身体颤斗了一下,低下了头。
洪智有继续说:“今儿既然来了,那就再多认一个。
“从现在起,孙家乔就是我干儿子了。”
说着,他握了握家乔冰凉的小手:
“家乔,叫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