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饿狼盯着肥肉,你当我没看见?”
殿外传来金镖破空的响,苏小蛮的红衣如箭般射进殿,金镖的倒钩挂着张画像,上面的石飞扬白衣胜雪,正是去年在汴梁夜市被画工偷画的模样。
她的梨涡里盛着戏谑,调侃地道:“小白脸,梁天都的女儿说,只要见你一面,就愿献出西夏的布防图,你去不去?”石飞扬哈哈大笑道:“去!怎么不去?有美女看,朕是一定要去看的。”
他随即让曲诚代表他宴请文武百官,让李极宴请赵清漪、苏小蛮、凌霜华,让李铁牛率丐帮锦衣卫乔装北上打探辽国的情况,让李旺、陆风传旨,暗中调集各地兵马,准备北伐事宜。
然后,他带几名随从,陪同他和赵清漪、凌霜华、苏小蛮前往兴庆府。在发动战争之前,石飞扬前往兴庆府,可以麻痹周边诸国的作用,尤其是麻痹辽国。
但这一战略意义,石飞扬没有对谁说,以免泄密。
……
兴庆府的城门挂着百盏羊皮灯,每盏灯里都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石飞扬的月白锦袍在灯影中泛着光,左耳银环晃得西夏武士眼晕,竟有人忘了验查通关文牒,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发呆。
苏小蛮提醒道:“小白脸,你看那城楼的美人。”她的金镖在手中转得飞快,镖尖挑着串葫芦,又调侃地道:“梁天都的女儿就在上面,据说为了见你,三天没睡,画了一百张你的画像。”
石飞扬的“黄金瞳”扫过城楼的阴影。十二名黑衣女子正围着个绿衣美人,她们的指甲涂着蔻丹,发间的珠钗泛着幽蓝——是西夏一品堂的“腐骨钗”。
他也调侃地道:“小丫头,你说我要是毁了这张脸,梁天都会不会当场气死?”
苏小蛮的金镖突然射出,擦着石飞扬的耳际飞过,钉在绿衣美人的裙角。又佯装着急地道:“别啊,我还想看她见了你,会不会当场发疯呢。”
绿衣美人的鎏金梳篦突然指向石飞扬,梳齿间缠着的“合欢散”散着甜香。
“石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她的声音比羊皮灯还柔,结结巴巴地承诺道:“只要你肯留在兴庆府,这河西走廊就是你的,我……我也是你的。”
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周身的水汽凝成冰雷,在城门中央炸开。冰雷撞在“合欢散”上,毒粉瞬间冻结,噼啪作响中化作满地冰碴,混着黑衣女子的残肢,铺成条血腥的路。他的月白锦袍在冰雾中猎猎作响,冷冷地道:“梁小姐,朕对‘母老虎’没兴趣。”
众人随即掉头,策马直奔河西走廊。
河西走廊的石窟里,壁画上的飞天在火把光中泛着诡异的红。
石飞扬的月白锦袍沾着尘土,玄霜刃插在佛陀的掌心,刀身映出他眼底的冷——凌霜华的素白僧袍正被三名吐蕃血刀僧围在角落,她的峨嵋刺已断成两截,左肩的伤口渗出黑血。红袍僧人的血刀指着凌霜华的咽喉,骂道:“姓石的,只要你肯自毁容貌,老衲就放了这小尼姑。”他的骷髅头念珠转得飞快,又戏谑地道:“毕竟,你这张脸留在世上,也是祸害。”
石飞扬的银发在火把光中泛着光,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他的天蚕功银丝突然暴涨,缠住血刀僧的手腕,怒骂道:“秃驴,你可知朕这张脸,值多少河西的土地?”
凌霜华的九阳功骤然爆发,素袍在火光中鼓起如白莲,竟硬生生撞向血刀。她急促地道:“石公子快走!他们的‘血河阵’要用未婚女子之血催动,我……我能拖住他们!”
石飞扬双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掌风与血刀相撞,震得石窟都在颤抖。他望着凌霜华肩头的黑血,忽然想起在相国寺,她指尖划过他长发的温柔——这世上竟有人,为了护他,连性命都肯舍。
苏小蛮的金镖如流星般射入,镖尖挑着罐火油,调侃地道:“小尼姑倒是痴情。可惜啊,这些秃驴最怕的不是九阳功,是这个!”
火油在石窟中炸开的刹那,石飞扬的玄霜刃劈开最后名血刀僧的咽喉。
他抱起昏迷的凌霜华,月白锦袍扫过壁画上的飞天,那些仙女的眼突然流出黑血,在地上汇成“西夏”二字——原来梁天都早在这里布下了“尸解阵”,就等他自投罗网。
为了救治凌霜华,石飞扬决定先回长安。
长安的中秋月,像块浸在水里的玉。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搭在城楼上,腰间的冰蚕玉与苏小蛮的金镖、赵清漪的剑穗、凌霜华的峨嵋刺缠在一起,在月光中泛着奇异的光。赵清漪的指尖划过他耳后的银环,低声说道:“飞扬,我们大宋的新党说你‘以色惑国’,要联名弹劾你。”她的凤眸里带着担忧,却依旧骄傲地道:“我已把弹劾的奏折烧了,谁要是敢再说你坏话,定宋剑可不认人。”
凌霜华的素白僧袍在月光中泛着光,她刚用冰心诀为石飞扬逼出残毒,脸色白得像张纸。
她的峨嵋刺在城砖上刻着“和亲策”,实事求是地道:“西夏的公主其实是梁天都的替身,真正的公主早在三年前就被送入辽国为质,你……你可以用这个要挟梁天都。”
苏小蛮的红衣突然缠上石飞扬的龙袍,金镖的倒钩挂着张辽国地图。她的梨涡里盛着月光,调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