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妙之处,以及他对兵法的精通,便邀请他加入军中,担任参谋军务,尊称其为“石大侠”。
此刻,石飞扬的玄甲依旧藏於行囊之中,平日里则换上军士的鎧甲,七星剑偽装成普通铁剑,而剑穗的红绸始终缠绕在腕间——那是郭芙偷偷为他换上的新丝线,比以往的更加柔韧。
郭芙的鹅黄战袍沾染著血跡,远远地大声道:“飞扬,北门的投石机快撑不住了!”她的青锋剑上缠著布条,显然是刚刚受伤。
大武小武在守卫西门时重伤,她便主动请缨守卫北门,儘管脾气依旧急躁,但她的剑法却日益精准。
石飞扬正在城楼上布置火油桶,听郭芙如此一说,便翻身跃下,他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穿越箭雨,落在郭芙身边。他用铁剑一挡,將蒙古兵射来的狼牙箭引向城墙,箭簇嵌入砖缝的瞬间,他突然握住郭芙受伤的手腕,关切地道:“伤口很深,先回后帐处理。”
郭芙挣脱他的手,剑尖挑落一个攀上城墙的蒙古兵,横蛮地道:“我不回去!爹娘都在东门浴血奋战,我怎能退缩?”
石飞扬將她往后一拽,以掌当剑,施展“剑二十三”,將她与自己笼罩在剑气领域里。
此时,蒙古大军的“回回炮”轰击城楼,砖石飞溅中,剑气领域却仿若铜墙铁壁,石飞扬与郭芙毫髮无损。他的铁剑与郭芙的青锋剑无意间交击,剑穗的红绸缠绕上她的剑柄,竟像是个难以解开的结。
石飞扬撕下战袍的一角,为郭芙包扎伤口,动作比当年为李瑞彤处理剑伤时还要细心。
他柔情地道:“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能对得起郭將军?听著,郭大小姐,你的生命不仅属於你,也是襄阳的希望——你爹需要你,我们都需要你。”
郭芙的脸在火光中泛著潮红,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总是沉默的“石大侠”说出如此直白的话。
她突然想起那日在画舫上,他说“找到了牵掛”,原来那份牵掛,竟与自己有关。
为郭芙包扎好伤口后,石飞扬身形一晃,脱出剑气领域,施展施展《圣心诀》中的“万仞穿云”神功,以自身冰寒功力为根基,抬掌而起,化冰为刃,直衝云霄,穿云而出,斜穿“回回炮”三千蒙古兵的后心,冰封三千敌兵,將“回回炮”冷凝结冰。
襄阳城的军民又响起一阵欢呼声:“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这次,领头吶喊的人是黄蓉!
蒙古大军无奈撤退三十里。
夜间巡营时,郭芙看见石飞扬独自坐在城楼上,正用铁剑在砖上刻字。月光下,她看清那是“富不过三代”四个字,笔跡苍劲中带著悲凉。
“你在写什么?”她轻声问,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簌簌的响。
石飞扬將铁剑收入剑鞘,难过地道:“我在思考,怎样才能让这天下,不再有骨肉相残的事。”
他的目光落在襄阳城外的蒙古大营,又若有所思地道:“我曾以为权力能带来安寧,后来才明白,真正的安寧,是像郭將军这样,为守护的人而战。”
郭芙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暖。
她深情地道:“无论將来如何,我都与你一同守卫襄阳。”她的指腹摩挲著他腕间的红绸,柔情地道:“这丝线是我娘用蜀锦繅的,说能辟邪……也能系住缘分。”
石飞扬激动地搂郭芙入怀,飞上朱雀背部的乾坤帐篷里,新婚快乐,陶醉无限。朱雀在蓝天白云之中飞翔,不时地长鸣一声,似是为这对壁人祝福。
翌日晚上,两人才从沉醉中醒来。朱雀载著他们斜飞而下,石飞扬搂著郭芙从乾坤帐篷里钻出来,跳到襄阳城的城头上。两人依依不捨地分开走,各回各家。
看到郭芙毫髮无损地回来,郭靖和黄蓉这才稍稍放心。他们夫妇俩想问问郭芙昨夜是不是与石飞扬一起去查探敌情?查探敌情如何?但是,郭芙已经回房,並关上了房门。
郭芙回房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消除疲惫。这天傍晚,她独自吃过晚饭,沐浴更衣,走出房门,向丫鬟打听父母的情况。丫鬟告诉她,老爷和夫人去帮杨过和小龙女处理古墓派与全真教事宜去了。
郭芙顿感压力山大,明白守城的重任落在了石飞扬的身上。
月光漫过帅府的琉璃瓦,她的青锋剑正斜倚在梨木案上。
此时,石飞扬进来,郭芙便含情地起身,把最后一块桂糕塞进石飞扬嘴里,指尖还沾著霜,便被他用舌尖轻轻舔去——那触感比桃岛的蜜饯更软。
郭芙的耳尖“腾”地红了,转身时裙角扫过他的玄甲,冰纹里的龙纹竟泛起桃色。她依偎在石飞扬的怀中,低声將父母去相助杨过和小龙女的事情告诉了石飞扬,又颇为忧虑地道:“明日要去巡城,我给你缝的护心符还没好呢。现在,襄阳城的唯一最有力的主將便是夫君你了,一切要小心!”
石飞扬轻轻地分开她,说道:“夫人放心,石某也不是第一次打仗!”
郭芙打断他的话,刁蛮地道:“叫我芙儿!”
她踮脚把绣著並蒂莲的腰带系在他腰间,绳结打得比襄阳城的瓮城还结实,又泛红著俏脸,深情地道:“我爹叫我娘蓉儿,杨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