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起眉头来了。
孟宪晨苦笑，跟顾庭琛解释道：“一开始我也完全不相信，以为这都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最近我发现，我父亲并不一定是我的父亲。”
“什
么意思？”顾庭琛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孟宪晨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似乎说起这件事来就让他十分头疼。
“他的习惯和特点完全变了，他像是换了个人，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了。”孟宪晨的眉头皱的很深，眼神变得茫然，空洞，像是飘走了一般。
“什么意思？”顾庭琛没理解孟宪晨的意思。
孟宪晨于是说道：“比如，我父亲从前是个十分温和的人，从来不轻易的发脾气，他很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最近我发现他总是大发雷霆，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仆人。”
“这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顾庭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多少带点安慰的意思。
孟宪晨苦笑着摇摇头，立刻否认了顾庭琛的话，“绝对不是，因为他别的地方也不一样了，爱吃的东西变了，脾气秉性变了，爱好变了，甚至说话的声调和语速都变了。”
“那他还记得你们之前发生的事吗？”顾庭琛怀疑的问道。
孟宪晨脸上的肌肉顿时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声音颤抖的告诉顾庭琛：“问题就在这里，他很多事都不记得，对不上了，我考验过他，他完全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