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飘,支支吾吾。墨熠轻笑了一声,低声缓缓道:“那你便记住,孤朝朝夕夕、岁岁年年皆想将你占为己有,不愿你同他人撒娇。”
“孤不愿你将对孤所做过之事,再对着他人做。”盛朝盈抿着唇,她是知晓墨熠的意思的,只是没料到他能将话说得如此让人耳红心跳。
“可孤也知晓他是你舅父,这样对你不公平,也担忧会因此让你难过,遂干脆一走了之。”
“孤的心意皆剖在你的眼前,朝朝可懂?”盛朝盈心尖微颤,不由得重新看向了墨熠的双眸。她飞速凑上去轻吻了他的唇瓣:“…嗯,我懂的。”“可是”
男人又反过来啄了啄她的唇,声音越发地沙哑:“可是如何?”“以后我能不能少用些酥山?你也不能完全不许啊。”墨熠…”
他重新覆了上去,语调含糊:“让孤再想想。”盛朝盈又在太子府住了一段时日,转眼冬季便来临了。这段日子里,墨熠忙得不可开交,信王的案子牵扯过多,虽手握铁证,可还需得一一查证。
与此同时,墨熠也告诉她,皇上应了他的建议,愿同苍国下请婚书。这样一来,她同墨熠的婚事也算是正式提上了日程。在这期间,信王一党陆续被捕,其中也包含盛朝盈的叔父。一日,墨熠告诉她:“户部郎中涉制假官银,倒卖盐引,已经进了刑部大牢。”
盛朝盈彼时正在作画,闻言只微微颔首。
男人又道:“你那叔母已来求见你几回了,皆被孤挡了回去,这回她携了你的堂弟前来,朝朝可要见她?”
盛朝盈手下微顿,她那堂弟虽颇有些玩物丧志,却未曾欺凌过她。甚至于年幼之时,叔母请夫子来府中授课时,她曾偷偷去听过,堂弟还给她打过掩护。
盛朝盈抿了抿唇:“墨墨,叔父当受到什么刑法?”墨熠看着她:“流放三千里。”
“嗯,我知晓了。”
盛朝盈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一见叔母和堂弟。大
盛朝盈甫一露头,妇人便双膝跪到了地上,不停地磕头。“朝朝啊,你救一救你的叔父吧,他再过不久就该被流放了。”“娘,您这是做什么?来之前不是跟您说过,别再这样了。”“你懂什么!你快跪下,快跪下!”
男子梗着脖子不愿下跪:“我不愿,我没这个脸!”“娘您还是起来吧,此事哪里是朝朝能做得了主的,她也只是一介女子。”跪在地上的妇人涕泪横流,不停拍打着身侧男子的膝头,状似疯癫。男子见盛朝盈走近,难为情地跟她点头:“朝朝,你叔母便是这个脾性,你多担待。”
盛朝盈拧着眉:“叔母,堂弟说得对,你所求我帮不了你,待叔父离了云京,你们”
“你这个贱蹄子!我和你叔父养你这么些年,你攀了高枝儿这便想弃了我们?你便眼睁睁见着你叔父被流放?”
“娘!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我以后皆不会应你任何事了!”男子拉住妇人的胳膊,想拉她站立起来。
“好啊,你这般为着她说话,倒是看看能不能攀得上她这没良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