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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自己落水的(1 / 2)

是臣妾自己落水的

“不行......咳咳!”

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便从喉咙里涌了出来,仿佛要把心肺都给咳出来,她的身子跟着剧烈颤抖起来。

钟离烟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本想跟白芷细细讲讲其中的利害关系,可刚一张嘴,那咳嗽声就又止不住地往外冒,话便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白芷无奈,只能听从她的话,一步三回头,退出了殿内。

钟离烟换下了湿透的外衣,将自己裹在被褥里,闭上眼睛方才命悬一线的事。

听白芷讲,惠妃宁映梦总是在佛堂闭门不出,可今日,才刚入宫第一天,就遇到这样的事,真的很难让人不联想在一起.....

寒气愈发上头,让她不禁又将自己裹得愈加严实了些。

既然已经知道有人要害自己,无论是谁,都必须先下手为强。

那人今日未得逞一次,定然还会有下一次,她必须要想办法,引人出来,再杀她一次!

养心殿内。

李忠送来了后宫的牌子:

“陛下,您该翻牌子了。”

宋稷慵懒地瞥了一眼那牌子,便合上了眼睑,随口说道:

“朕也好久没见过容嫔了,直接去她那里吧。”

“喏。”

李忠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端着盘子出了殿,赶忙去通知容嫔梳洗准备着。

宋稷闭目养神,蹙眉忍着头上传来的阵痛,听着锦衣卫统领,冷刃地汇报:

“恭亲王回到长安后交了兵权,就回府去了,后来,在下只听到主院内传来琴声,其他,就没有什么异常了。”

宋稷微睁眼,眸中是化不开的凝思:

“他的琴声如何?”

冷刃自然知道君王问的并非宋琦的琴技,敛思几息后道:

“轻扬幽远,如同桃源隐居般闲适。”

言外之意,就是并没有因军权被收回有所不满。

宋稷坐直了身子,悠悠流转了目光,透出一股狡黠的光:

“你说,朕要是将他留在宫中任职,会不会更好。”

君王的猜忌之心何其可怕,说错了一句,可能就会身首异处。

所以冷刃迟疑了一刻,抬眸打量着宋稷的神色,才道:

“天下都是陛下的子民,自然,能任陛下随意调动差使。”

这话虽说有些模棱两可,可恰好合了宋稷的心意,他便不再多问。

正当思忖间,冷刃沉声开口了:

“陛下,臣今日路过御花园时偶遇了一事,不知该不该与陛下说。”

“说。”

得到宋稷首肯后,冷刃才道:

“适时臣碰巧路过,听到水中有声响,回头一看才发现有人落了水,正想去救时,人已被贤妃娘娘救起——是昭贵人。”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宋稷平靠着的脊背缓缓立直了起来,眼底也多了几分阴沉。

太液池周围皆有花草相拦,就算是一个瞎子,也很难平白无故地落水。

虽说他之前对这昭国公主并无多少好感,甚至还想着把她留在宫里,任她自生自灭,可毕竟如今人还在这宫中,没有他的旨意,是谁敢擅自做主张对她下此毒手?

冷刃恰时的开口:

“要臣去查吗?”

“先不用,你退下吧。”

听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宋稷想起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来了。

宋稷坐在那里,不知怎的,脑海里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钟离烟的模样。

她那娇媚的脸庞,水光潋滟的双眸,所有关于她的事,就像潮水一般,一股脑地往他脑海里钻。

这个女人,好像跟阿蓉一样喜欢梅香。

不知不觉间,一种想见她的强烈欲望在宋稷心底瞬间达到了顶峰。

是臣妾自己落水的

就在这时,李忠带着轿子来接宋稷去昭阳宫了,恭敬地说道:

“陛下,容嫔娘娘都准备好了。”

这一句话,倒是将宋稷那滚烫的心思浇灭几分。

他目光微旋,沉默了一瞬,才沉声道:

“走吧。”

行在宫道时,宋稷杵着下巴慵懒地躺在轿辇之上,眼睛紧紧盯着前面宫人手中那晦明飘忽的烛火,脑子里,全是钟离烟那副倔强又惹人心火的模样。

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为何不让人来向自己说,让自己给她做主呢?她就这么倔,这么不愿意依靠自己吗?

宋稷身坐高位,向来善于洞察人心。

可如今,他却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原本,他一直坚信是她害死了阿蓉,觉得这个昭国长公主就如传言一般嚣张,跋扈,没有头脑。可那几日相处下来,他却发现她的处事方式与传言截然不同。

这反倒让他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了。

是她太会伪装,还是自己真的看不透她呢?

想着想着,宋稷才发现自己的心思已经全然在了钟离烟身上,再抬头,已行至一处岔路口。

左拐,是往昭贵人所在的皎月堂,右拐,是去容嫔的昭阳殿。

正当宫人们准备往右走,宋稷鬼使神差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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