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我这个做外祖的也愿意给他保个媒。”
“日后,只要他们俩的长子姓孟,你们提什么我都应。”
贺文廷打着哈哈,“先吃先吃。”
孟余山握着拐杖的手颤抖了。
定县,京城,边州。
他颠簸了无数个日夜,大夫早就已经交代他要休养。
这孩子油盐不进。
他不禁想到了那个雨夜。
两个小孩儿跪在门口,他没见,也不准其他人见。
他强势又霸道。
府中无人能忤逆。
也无人敢接济。
女儿逃婚,不仅害了她自己,也害了孩子。
那个他最看好的副将。
只是他们齐齐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孟余山在心底轻叹一声。
他悔吗。
应该是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