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疯狂输出火力。
结果这货现在也开始拍马屁了?
本来刘三吾也知道时势如此,唯有臣服。
但被驸马当场又揭了一遍老底,立时羞的是面皮发红,无比的尴尬。
可他又得罪不起胡翊,只得赔笑认错道:
“驸马爷,卑职先前思虑不周,实在是在朝堂上贻笑了。”
“恩,刘提举知错能改,也是大贤啊!”
这一句明褒暗贬,胡翊是故意点了他一下,就是叫刘三吾今后要守一点规矩。
有此举动,倒也不是故意要恶心他。
而是要给朝堂上的众人们都看看,也给他们都提个醒。
先前反对最烈之人,如今都没话说了,以后这科举上的事你们可都得小心着点。
这毕竟是丈人派给的任务,往后科举的路还长着呢,胡翊不希望再出现任何的岔子。
将此事议完后,朱元璋开始考校起了新提拔上来的官吏们。
昨日一直在忙这件事,这些新提拔上来的官员们缺乏经验,处事应对难免不足。
他老朱又是个喜猜疑、好揽事儿的人,自然害怕哪哪儿都出问题,对于此事是谨慎的不得了。
好不容易挨到散朝,出现在朝堂上的大量生面孔官员们,一个个面色迷茫中还带着几分害怕,又有几分劫后馀生般的喜悦。
叔父胡惟庸昨夜熬出两个大眼袋,今日打着哈欠做事,上工如上坟,苦不堪言。
宋濂自昨日出卖了文官同僚们,今后在官吏们中间的风评,自然不会好了。
刘三吾心中本就憋屈,今日又被胡翊当堂弄了个下不来台,一时间也是悻悼地夹起了尾巴。
这二人结伴,落寞的走出奉天门时,沿途没有任何一个官员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反倒是唯恐避之不及。
胡翊刚跟罗复仁又聊了几句,常遇春、徐达从后跟过来,常遇春开口说道:
“走吧,今日去你天德叔那里坐坐,与他那位远房堂兄好好聊聊看。“
常遇春还不忘在胡翊面前邀功道:
“贤侄,你可得记着常叔的好,这要不是你在我家发现宝船,哪儿能这么顺利的就找到造船匠人呢?”
“常叔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我都记着呢。”
胡翊笑着道。
“哎,我可不是这意思啊,我这条命都是你所救,到底还是常叔还你的恩情要紧。
我的意思是,你那造物局的铜镜卖的太贵,啥时候给常叔弄个便宜价,我与你婶也好享受享受不是?”
胡翊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弄了半天就为这个?
胡翊开口便道:
“此事也与陛下商议过了,过些时日,大明的功们皆有赏赐。”
胡翊小声说道:
“常叔先不要传出去,这许多赏赐都由造物局打造,你们想要的都有。”
听到他这话,常遇春和徐达就都开心了。
“贤侄,那就到我府上去坐坐吧?”
徐达发出了邀约。
但胡翊却叫他们稍等自己片刻,他自己先回了一趟东宫,召来了崔海。
“义弟,廖永忠最近是否常与李善长勾结?
此事关系到改船事宜,你立即想法子帮我去查查。”
说来也怪,出离了奉天殿,胡翊的眼皮就直跳,他觉得有必要防备一下李善长和廖永忠这两人。
当他折返回来时,郭兴正与常、徐二人在一旁闲聊。
看到胡翊突然出现,这郭兴多少有一丝错愕,举动明显有点异样。
“呦,舅父也在这儿聊着呢?”
胡翊快步走过来,露出一个人畜无害般的笑容出来,仿佛他真的不知道郭兴就是幕后煽动冲击医局的元凶似的。
但他表现的丝毫不露破绽,郭兴心中却十分畏惧于他,就好似耗子见了猫—
般。
自昨日文官们集体被杀开始,他就站在朱元璋身后看着呢,一见这三百多名文官的逼迫,都未能对胡翊造成丝毫损伤。
说句实在话,他心里有些怕了。
这胡翊别看年纪轻轻,在朝中的根基却无比的庞大,他受朱元璋的信任,也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郭兴是强忍着头皮发麻,与胡翊打了声招呼,在又客气了几句之后,赶紧是离开了此地。
表面上看他还算镇定,但实际上,那心中已然是落荒而逃了。
而且一件事久久的悬在他心头,如同一把悬挂在头顶、随时有可能落下来的利剑,时刻不停的在震慑着他的心神。
那便是他派人煽动冲击医局之事。
李善长早已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