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的不是你。”
“你…我不是让你到门口了给我发消息吗?”“没看手机。”
早川宫野按在门把手上,却发现对方上了锁:“开门?”里面没说话,早川缓缓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还在生气?哎呀.…我都说了前段时间有些忙嘛。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找直哉了哦?我们可以还是上次那个体位,很喜欢看直哉伸出舌头大口喘气的样子呢一一”禅院直哉已经不说话了。
早川不知道的是,靠着墙的直哉已经额头抵在门上,整个脖子都火一样的烧起来了。
他想要制止早川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门锁又被按了两次,外面传来早川的声音。“还不开?不用生气这么久吧。”
禅院直哉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不自然。
“我没有生气。”
“总之今天….不行。”
门外安静了,直哉怀疑早川是不是已经走了。“你走了吗?”
早川宫野拉长着音调啊了一声:“啊一一没有,真的?那我去找别人玩啰?”直哉没说话,他维持着那个动作好久,直到外面听不见一点声音了,才转过身。
屋子里,站满了五六个拿着各种护肤品的治疗师,男人们纷纷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东西,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禅院直哉已经收敛了刚才面对早川时的样子,此时此刻他的脸上面无表情,琥珀色的瞳孔阴鸷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沉声道:“谁敢出去乱说一个字一一我就杀了谁。”
男人们疯狂点头,头也不敢抬。待到直哉重新坐在椅子上时,才用消毒了的创可贴贴在眉锋处的一个小伤口上。
伤口很小,已经结痂,但直哉一定要坚持敷药加速恢复,包括脸上的各种瑕疵。
禅院直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眯起眼,手心心却因为烦躁而一下一下掐着自己手指间的软肉。
“一定要一点伤口都不能有.…”
“这张脸,一定要在早川面前完美到毫无瑕疵一一”#
早川宫野顺理成章的去了甚尔的酒店。
开门的那一刻,他的表情有些错愕,上下扫视了一眼。“不是今天不过来了。”
甚尔关上门,昨天他们刚分别没多久,早川宫野虽然很少给他发消息,但是大部分来的时间都比较确定,基本上一天隔一次。偶尔他打钢珠把钱花光后会发照片和数字给早川,如果她来的话会回复一个ok的手势表情包。如果不来则不会回复。总体来说早川的行踪还是比较好判断的。
“干嘛,有别的客人,不方便?”
显然只是一句玩笑话,早川宫野已经进来了。她把围巾取下来丢在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的扑在他的床上。
甚尔一直觉得早川非常小孩子,就算他们做了所有成年人都会做的事,就算她在年龄上真的已经成年了,但种种行为一一都依然还是和那个在禅院半山上,不高兴了会跑过来找他的小孩。
早川宫野背对着他卧在床上,绸面的床单被她弄的有些乱,上床的时候就已经踢了鞋子,像小船的浆一样一摆一摆的点在半空。“我刚才去见直哉了。”
早川翻了一个身,正面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超一一奇怪欺,我去找他,他居然拒绝见我,不知道又在闹什么脾气,问他又不说,简直莫名其妙。甚尔没说话,只是站在窗台前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他想要做但是我拒绝了的缘故,但是我今天已经道歉了,他还要怎么样?”
早川宫野摇摇头,发出啧啧的声响:“完全搞不懂,完全搞不懂小处男的心思,简直太复杂了。”
“你在向我寻求情绪价值?”
甚尔抱着双臂,语气懒散:“一个小时100万門。”“多少?”
早川宫野撑起上身:“专逮着熟人杀熟啊。”她一面说着,一面已经站起身就朝门外走去:“走了,买不起。”甚尔短促的笑了一声,早川这个举动,像一只受了惊吓的仓鼠,手里的东西也不要了,只是一味的朝笼子里走。
“回来”,他抓住早川的手臂,重新把她拖到床上:“坐”早川宫野坐在他面前,抬眸看着他。
“继续说,怎么,你和直哉吵架了?”
早川宫野啊了一声:“那倒没有,他一直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门也反锁着,不让我进去。”
甚尔点头,顺着早川的话:“嗯,可能是藏女人了。”“.?”
她正襟危坐起来,表情也若有所思。原本以为会露出什么难过或气愤的表情,但早川只是感叹了一声,露出几分期待的笑容来,像是听见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哇一-那真的很刺激了诶!”
“双双偷腥这种事情,概率真的很小啊。”甚尔轻笑一声,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啊一一是啊,丈夫出轨别的女人可能没事,妻子出轨别的男人在禅院可是会被打死的。”“咦夷……
早川没有搭话,而是眯了眯眼睛,歪了歪头,幽幽道:“你在关心我吗?”甚尔哈的一声笑了。
早川宫野这个表情很有意思,原本双手还像个小学生一样放在膝上,却在说出这句话时双手向后撑了撑,以一种仰望,但是戏谑的表情注视着他